秦舒言与皇帝在外面玩了很多天。
他们尝试过在大树上摇曳着。
在皇家行宫里逗留最久。
天气渐热,她又不喜欢穿太多的衣裳。
只喜穿一件薄薄的纱衣,里面穿一件修身服贴的肚兜。
半躺在秋千上。
自从出宫后。
奶水胀得疼时,没有孩子们在身边,全靠皇帝帮着她。
她一手拿着话本,躲在树阴底吃着婢女剥好的葡萄,一个丫鬟扇着扇子,一个垂着腿。
皇帝刚从外面回来时便看到她肚兜兜不住的景色。
示意身边丫鬟离开。
他接过葡萄剥开皮往含在嘴里,低头渡到那抹红唇。
话本落在地上的声音。
脖颈后面的带子被松开。
兜不住的地方被他抚上。
指缝漏出雪白的一片片。
嘴里的葡萄带着几分甜意。
她最近服了双胎丸。
以他们这次出宫之行。
又这么勤奋努力。
应该怀上了。
“你在想什么?跟着朕一起的时候,还不专注……”
皇帝故意在她面前使坏,低头看着她面若桃花的绝色容颜。
凝脂如玉的肌肤上泛着一片印子。
指腹带着酥麻摩挲着红印记。
听见她娇颤的动听的声音。
从外面看却只看到皇后跟皇帝在嬉戏胡闹着。
回宫后。
皇后被诊断出怀孕。
两月余。
皇帝高兴不已,免赋税,减轻农民的税收。
全国上上下下都在感激帝后。
怀孕三月后。
皇帝这一次有经验,也没有让自己一直素着难受。
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到极致。
身上被他勾起一幅山河图,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在上面绘画出来。
更像是画一幅完美的仕女图,描绘着身段的轮廓。
秦舒言很难想象一个曾经是福泽寺里的高岭之花,到如今花样百出的人,竟然会是同一个人。
不过。
跟着他一起探索着猎奇。
确实很令她的阳点数在不断的往上增长着。
到了生产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