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直觉,时念感觉是冲着自己说的。
下意识的抬头刚好对上他的视线。
“我……”
“别说没空,我调查过,你闲的找不出一件事。”
向阳截断了她的话。
时念把视线投向肖妄。
从昨晚他灌自己喝酒就感觉来者不善,不想有过多接触。
零散的记忆跳出来,他昨晚好像也帮过了自己……
肖妄:“她没空。”
向阳放下餐巾:“怎么?还怕我惦记她?”
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粘女人了?刚做过都舍不得放手?”
时念听到他的话,最后那点食欲也没有了,捏着筷子尴尬的没有一丝声响,想把自己变得透明。
肖妄没有丝毫影响的用餐。
语气平淡带着警告:“再有下次,耳膜给你穿了。”
“敢做不敢认,你一贯如此。”
向阳嘲讽一番,话里有话。
时念只感觉周围温度骤冷:“肖爷慢用,我先回房间了。”
意识到气氛不对,放下筷子迅远离他们兄弟二人的战场。
肖妄脸色不改,只是周身气压很低。
向阳见他什么话都不说,唇线抿直,压着火继续讽刺。
“你怕是早就忘了自己造过的孽吧,心安理得的在江城做你的肖爷。”
肖妄放下筷子。
“那你更该注意你的言行,毕竟无论是江城还是永城,少个叫向阳的都没有任何影响。”
嗓音如沁入冰水的冷漠,极具威慑的双眸让人脊背凉。
向阳拳头收紧,在他起身离开时,猛地的站起身。
“那你早就该弄死我!假惺惺的关我这么多年就能赎罪吗!”
似是积压了很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吼出来,连眼眶都被染红。
肖妄抬眸看向被楼屋框起的小片天空,伸手没有摸到烟,索性插兜,声线平缓没有起伏也听不出情绪。
“不是那点血缘,你死哪我都懒得管。”
向阳被激的指关节泛白:“我最恨的就是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