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猜到制造惊喜要有所付出,许应也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刚才甚至还很主动。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付出要这么“壮烈”
,大有一旦开始,就覆水难收的架势。
酒店套房的床没有家里精心挑选过的床那样结实。它有声音,而且声音很大,会让傅朝年兴奋。
许应抬手遮住自己的脸,心想:不来好了,起码在家里听不到这些令人羞恼的响动。
还有傅律师,在视频通话里看起来一副倍受冷落思念成疾的模样,害许应心软,昏了头似的赶过来羊入虎口。
其实这个人骨子里根本就坏透了,不是人。
许应说不要了,傅朝年就故意扭曲他的意思,告诉他男人不能不行,许应听完骂他是混蛋,不要脸。
傅朝年却愉悦地笑起来,一一认下罪名,再一一坐实。
他每故意一下,就会亲许应一下,许应咬牙忍着不出声,傅朝年就会想方设法让许老师忍不住,让许老师说话,让许老师叫人。
他说,许老师其实很喜欢这样被对待不是吗?
许应不承认,但这种事情上总是傅律师完全占据主导权,他最后还是认输了,甚至有点破罐子破摔地主动缠着傅朝年亲吻。
傅律师哄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哄回去便是,最多就是说的时候有点羞耻。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许应心想,反正这样也不是第一回,起码他爽了。
度个蜜月
许应爽完了,傅律师抱他去淋浴间冲了个澡,然后就懒散地趴在床上,不想动。
下午坐着晃了太久,腰疼,这会儿快六点,太阳都要落山了。
“想吃什么?”
傅朝年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是自己的锅,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给许老师按腰。
许应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说:“麻辣兔头。”
“今晚选点清淡的东西吃好不好?”
“那你还问我?”
许应白他一眼,“我喝粥,其他的你看着订。”
傅朝年就点了两份粥,还有鸡汤,两份蒸饺,都是口味清淡的,鸡汤还能给许老师补补身体。
过会儿酒店的服务生会把餐食送上来,傅朝年温柔地捏了捏许应的耳朵,让他先眯会儿,“饭到了我叫你。”
“嗯。”
许应坐了那么久的高铁,来了也没先好好地吃上一顿饭,还十分放肆地跟傅律师折腾了一下午,这会儿确实又累又饿又困。
他翻了个身侧躺,闭着眼睛问:“你呢?什么时候出去应酬。”
“不急,等陪你吃完我再出去。”
傅朝年亲了他一下,眼底有些心疼:“别操心这些,先眯会儿。”
许应有些含糊地应了声,心想你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刚才我说不要的时候,你怎么不听?
不过也确实是太困太累了,许应迷迷糊糊的,很快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