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赶紧还礼。
“好了好了,都不必客套,这香气袭人,咱们还是快快用餐吧。”
县丞大人早年练就了一副厚皮囊,在他们客套之际,他已是对着这喷香的食物垂涎欲滴了。
特别是这热锅子和这烤鹿肉,实在是天上人间难寻的美食啊。
于言铭也被这新奇的吃法所吸引,一尝到这滋味,也是欲罢不能起来,比平日里多用了几分。
陪着老县丞吃了几杯酒,酒酣耳热之际便有些飘飘然,目光不自觉地往那人身上望去,又不敢漏了行迹。
堂堂国公之子,探花郎,何时有过如此行事,可惜这人名花有主,否则,定然要。。。
雪团子察觉那人目光灼灼,顿觉威胁,眯着一双眼朝他恶狠狠地喵了一声,瞧他并不理会自己,还以为他怕了自己,得意洋洋地翻着肥硕的身子窝进春娘怀里,用那肉呼呼的腚朝着于言铭。
颇觉自己威风,示威一般将肉垫往春娘胸前一放,喵呜,软绵绵的,好舒服。
于言铭看着这蠢猫的一系列行迹,觉得还有几分可爱,看它的爪子被主人无情的拍开,嗤的笑出声来。 引来春娘的注视,两人目光相遇,又若无其事的分开,恍若无事。只两人,一个红了脸颊,一个乱了心声。
那蠢猫都能按在那令人垂涎之处,不知手感到底如何呢。于言铭这般想着,口干舌燥起来,又多饮上几杯。
夜色如水,下过雪的深夜无比静谧,月光冷冷清清铺满院落。春娘坐在外间的院子,身穿荼白裙,披着那连帽斗篷,小脸儿在月光下白的光。
整个人如同月下仙子,背影都带着萧瑟。这是她这些年来第一个独自度过的年关。
不知夫君如何了呢,小少爷是否寻着了?为何自己心中如此不安,甚至连入睡了都能被惊醒,她开始惶恐。
难道上天如此看不得她安稳吗,夺走了自己的双亲,难道。。。不不不,不能说这不吉之话。
于言铭被浑身欲火燥的不行,翻来覆去不能成眠。草草穿戴便在院子里踱步起来。
踩在积雪上,嘎吱嘎吱响个不停,倒将这寂静打破。
一进院子他便看到了让自己乱了心神的那人,女子窝在斗篷里,厚厚的斗篷下居然还能看出她瘦削的体型。
那人静静的坐着,背影满是寂寞,像是随时要追着月光而去。
不知为何他心中一跳,急急上前两步,踩到地上的枯枝,断裂的脆响声将她一惊。
惊慌的回,现是县令大人。春娘便要起身行礼,却被他的手按下,“不必多礼。”
那人随即将手收回,春娘却能感受到那指节分明的手饱含力量,轻轻一按,便将自己的动作止住。
“大人还未曾眠?”
春娘看了眼他如玉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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