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态度,沙发这一圈围坐的人都看在眼里,欢闹声暂息,似乎都在默契地等着,大有将疯徒弟架在那的意思。
“看来人家不想回答。”
“要是问不出来,这酒你喝。”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唱一和开始拱火。
疯徒弟面色微冷,猛地将酒杯砸桌上,想靠性别体型威慑隋英回答。
“还没起牌呢,不介意我替你看牌吧。”
剑拔弩张之时,蒋弋站起身,居高临下睃了眼桌面,给人极大的压迫感,指尖轻按着隋英纸牌,眉眼冷峻,看着不像要玩游戏,完全一副找茬的样子。
隋英身形稍动,算是让他坐身边的意思。
刚刚他与她之间完全还能再坐两个人,现在是挨着。她的位置在桌角,他为了看桌牌,往后坐了下,环着隋英。
对面看到的样子就是隋英坐在蒋弋怀里。
气氛再次发生变化,蒋弋恍若未闻,拇指压着纸牌一角,瞥了眼,迅速压下,“继续。”
隋英后背僵直,身体前倾,只坐了一点点沙发,目光始终游移在转盘上,坚决不与任何人有目光接触。
洗牌的男子按着转盘,“那我转了?”
要说蒋弋,平时聚会看着挺随和挺好玩的,其实人傲的很。
大家只是一个公司上班,实际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也就有些女生喝了两杯酒,就开始做着不切合实际的梦。
“刚才这一局不是还没结束吗。”
蒋弋轻点纸牌,似笑非笑看着疯徒弟,“该我提问了。”
“还没看牌。”
疯徒弟立刻回道,就是气势太弱。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好心提醒,等蒋弋提问完了再看牌。
这个游戏一言以概之,先提问,不想回答可以喝酒,看完牌再提问,必须回答加喝酒(输家)。
这就是最刺激的地方。
疯徒弟在赌,他要是赢了,隋英必须回答,还得喝酒。
隋英默默收回一只手,在蒋弋腿上掐了下,手却被握住,她立刻挣脱,力道稍稍有点大,引得旁边人捂嘴偷笑。
“别动。”
蒋弋在她耳边轻轻开口,不过是用牌桌上大家基本能听到的声音。
从其他人的视角看去,更像情人之间的耳语,其他人都是他俩py中的一环。
隋英头垂的更低。
不是介意刚才举动丢人,有小视频打底,有蒋弋在高层会议室上拆穿两人身份,这种场合桌下拉拉手,真的不值一提。
她是想提醒他,她的牌很小啊,你刚才不是看了嘛,没有赢的可能呀。
有些人玩游戏喜欢从始至终不看牌,玩的就是心跳;隋英不怎麽玩牌,拿到手时瞥了一眼,然后就一直放那,这在别人看来就是没看过牌。
疯徒弟与另一个人交换了下眼神,瞬间底气十足。
他们知道隋英的牌,确定没有发错,蒋弋的气场太足,害的他们都开始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