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二爷要抬爱,做奴婢的又有什么办法?”
他婉转一笑,语气没有一丝感情:“你跟他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
我好笑的摇手,“不过是叫了他一声‘阿碧’对他的称谓。”
“哦?”
杨越泽完全不生气,眼里出现一抹令我恶寒的笑意,他懒懒的靠在椅子上,长发像发亮的波浪一般乌油油地披了一地,映着墨瞳,如花貌,恁地妖治动人,我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他微一杨手,墨色水眸潋滟勾逗,他看着我却对身边的人说:“把‘阿碧’姑娘请进来。”
我的笑容有丝僵硬,微微蹙眉问他:“阿碧姑娘?你要请我?”
他不置可否的微笑。我不由自主的回身,关着的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了两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人——苏碧和惠喜的爹?
这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全然没有演戏的情绪,问他:“你什么意思?”
他笑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找了个跟我姑丈一样的男人,然后用你绣的那幅画做了个幻想,可真像呢。”
他“啧啧”
称奇,手微一挥舞,身后的人立刻鱼贯而出,只留下我那个“幻象”
和“村长”
。
小妾被毁容
我不由觉得一股寒气从脖子里串入,我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他会怎样对付我。
他凑近我,在我耳边哈出一口热气,语气暧昧的像情人的呢喃:“我叫他们演一场戏给你瞧瞧。”
“不……不用了……”
我紧了紧衣领,恐惧更甚。
“你让惠喜又昏迷一次,如此大的功劳,我怎能不奖赏你?”
他抓起一揪墨发把玩,仿佛为难至极。
“真……真的不用了……”
他不再跟我争执,笑着拉开与我的距离,然后一杨手,那女子就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村长抓住起她的手,拧笑道:“夜高风黑,你跑不了了。来吧,我会让你很快活的。”
“不要,不要……”
那女子争脱“村长”
的束缚,被其扯烂的衣裳下一片雪白的藕臂,村长更是垂淹:“来吧,随了我,我去求老太太把你赏给我。”
我不想看这一片潋滟,但无法封住自己的耳朵,这情形,正是当年我被惠喜爹侮辱的情景,我已经无法强硬一分,手指嵌进了肉里,也减不去我一分恐惧,杨越泽是个魔鬼,我不该得罪他!
“啊,不要……”
那幻象女子惨烈绝望的声音仿佛要冲破我的耳膜刺进我的心里,我忽然“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