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怎麼怕自己,看自己的眼神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基佬反應,只是一臉崇拜——這讓褚澤明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人少又如何,弟子在精不在多,就算只有六個,他也能把他們鍛鍊成修真界的鐵血硬漢。
褚澤明心情甚好,教學也越發地嚴苛起來。
早課時間結束,六名未來的鋼鐵猛。男宛如被蹂。躪過度的嬌花,紛紛躺倒在了木樁下,氣喘吁吁,滿身大汗。
他們終於明白了今早練武場的師兄們為什麼那般眼神看他們。
這種修煉的方式,也太過頭了一點。
第一天修煉結束,就有人打起了退堂鼓。
褚澤明看出了他們心中所想,收起琉光劍蹲下身,和藹可親地警告他們,「師兄的訓練可是不能中途退出的,明日我要點數,少了一個師兄就親自上門來請。」
本來人就少,練一次就跑還怎麼得了。
褚澤明給自己制定了嚴苛的教學目標,半個月後這幾個小孩兒的境界必須提升一個小階層。褚澤明起身對他們核善地笑,儼然將早課師兄的職責抗在了肩上。
在其位謀其職。
既然接手這幅身體和他的身份,就要肩負起大師兄的職責。
褚澤明慢悠悠離開練武場,內心覺得自己是個有原則有擔當的二十一世紀好青年。
玄墨的府邸在輕靈峰。
周圍風景宜人,鳥鳴啁啾,靈氣濃郁,比褚澤明的府邸地理位置好上不少。
褚澤明坐在府邸門口的石凳上,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指關節輕輕叩擊石桌桌面。方才他已經傳過音,現在在等玄墨從府邸中出來。
他來看看玄墨今日為何沒有去練武場修煉。
不過片刻功夫,府邸結界消失,石門打開。一身白衫,做書生打扮的玄墨從裡面走了出來。
褚澤明挑眉,目光看向洞府門口,正欲問話,突然便看見了玄墨臉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傷痕。不僅如此,走路還有些一瘸一拐。
褚澤明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怎麼回事?」
「和人起爭執了。」玄墨囁嚅了半天,褚澤明才終於知曉情況。
原來一個月以前,輕靈峰突然湧現出一抹的小型靈脈,整個輕靈峰靈氣濃郁了三倍不止,玄墨的府邸又恰恰離靈脈不遠,便有人看上玄墨的府邸了。
九清浩然宗雖然禁止內鬥,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在執法弟子看不見的地方,總有欺凌弱小的事情發生。
欺負玄墨的,正是九清浩然宗的二弟子,原書中一直與褚澤明不對盤的小反派凌天。
書中的凌天也是個天才,從小沐浴在鮮花掌聲中長大,但是自從進了九清浩然宗,什麼都弱了褚澤明一頭,被打壓的久了,凌天就特別討厭褚澤明,做什麼都要膈應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