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他不行。
尤其还是眼前这个一天到晚撩拨他,又要对他始乱终弃的可恶女人!
他阔步追了上去,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样才能让她对自己心软。
但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不久前女人与其他男人纵情的画面……
他眼角隐隐赤红,整颗心如坠冰窖。
他额上热汗滚滚而下,低喝道:“等我把你的肚子搞大,看你还敢不敢再勾搭什么津巴克,什么敦多布……”
穆娜倏地凑在男人的耳畔,“赵哥哥,你想多了,我呀,可怀不了你的孩子……”
闻言,赵俊义怔忡了片刻。
“什么意思?”
他的嗓音哑涩,眸光幽暗。
“意思就是,我生不了孩子呀赵哥哥……”
“为何生不了?”
赵俊义咬了咬后槽牙问。
穆娜眉目含情,轻飘飘地睨他一眼,“说来话长,你先把我伺候快活了,我再告诉你呀。”
赵俊义眼睛一红,架子床都要散架了。
好半天房里动静才小下去。
穆娜气喘吁吁,缓了小半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差不多五年前?我十五岁时情窦初开,与津巴克偷尝禁果,紧接着就被绰罗齐掳了去,成了他的妾室。”
津巴克便是原罗刹新汗王,如今的罗刹部首领。
而绰罗齐则是当初掀起额鲁特叛乱的贼首,两年多前死在裴翊之手下。
“那时候我都不知我已怀着津巴克的孩子,绰罗齐为人凶残暴虐,宠幸妻妾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初次侍寝时,我在他身下小产了。”
“后来,大夫说我再也无法生育了。”
她的语气云淡风轻,好像在说着事不关己的小事。
然而,那也仅仅只是个开端。
暴怒的绰罗齐把她锁在王宫里整整两年,让她每日遭受非人的虐待。
她的身子经过百般蹂躏,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多情。
亲眼看见裴翊之砍下绰罗齐头颅的那一瞬,她热泪盈眶,她终于得救了……
这,也是她原先对裴翊之充满敬仰恋慕的缘由。
赵俊义微微一怔,他知晓她曾是绰罗齐的妾室之一,却不知还有这么段过往。
穆娜又笑道:“我知道,你是你们家的独苗苗,全家都指望着你传宗接代的,怎么可能让你娶我这么个不能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