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泽愣了几秒,恨不得把年黎下巴拧碎:“你、放、屁!”
脸颊的软肉被方玉泽掐的变形通红,年黎半跪在地上,忍着疼被迫直起身子迎着方玉泽的力道,说:“方先生,我是这家酒店的服务员,如果您不信我,可以去查监控。。。。。。。”
方玉泽眼里凌着狠光,还要作,这时房门被人敲响,门外传来助理小心翼翼的声音:“方总,您要的东西买来了,我能进来吗?”
“。。。。。。。。”
“方总?”
“。。。。。。。”
漫长的沉默后,方玉泽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的警告年黎说:“监控我会查,你,我也会查……。如果敢骗我,我会亲自给你选一块上好的墓地。”
年黎眼里的光黯了下来,低声说好,站起身开门。
房间里气氛压抑,助理不敢走进门,垂着脑袋将新买的两身衣服放在玄关处,说:“方总,这是按您吩咐买的西装。”
方玉泽昨晚吐了,将他和年黎的衣服都吐的乱七八糟,肯定是穿不了,一大早方玉泽就吩咐助理买了两身新衣服送过来。
方玉泽指了指年黎,对助理说:“带他去吴医生那边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病。”
刚才被冤枉时年黎还没怎么,现在却有点持不住了,朝前走了一步,说:“方先生,我没病!”
到底还是年轻藏不住事,傻大的个子站在门边,垂着眼,有些委屈的又补充了一句:“您放心,我很干净。”
宿醉之后本来就难受,方玉泽懒得和他多啰嗦,挥了挥手就让助理把他给带走。
助理买的西装有些小,那小子换上西装后依旧是出落的人模狗样,临走前眼睛一直盯着方玉泽,欲言又止。
方玉泽看见他就烦,语气不善的问:“还有什么事?”
本以为他还要扯一些有没有病的废话,谁知道那小子立刻跑到了餐厅,没一会端着一碗粥出来,将汤碗放在方玉泽身前的茶几上,对方玉泽说:“方先生,您昨晚喝了酒肯定胃不舒服,我熬了粥您尝尝。”
方玉泽挑了一下眉,望着那碗熬得软糯的小米粥有些错愕。
方玉泽从小就是被人捧着,对于旁人的巴结谄媚早就习惯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子看着五谷不分的样子,居然还会细心到给他熬一碗粥。
“方先生,您尝尝。”
方玉泽再一次问:“你叫什么?”
明显是第一次没记住名字,年黎的眼睛又耷拉下来了,说:“年黎。。。。。。”
两人走了之后,方玉泽后知后觉到胃里空落落的不舒服,他单手捂着肚子缓了好一会,才端起粥碗。
年黎说对了,他身体不好,多年在酒局上落下胃病,平时喝完酒都要难受上两天,更何况这次还被人给下了药,能在这里坐都是在强撑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