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西珩笑了下,继续解纽扣,低沉的嗓音含着促狭的笑意“害羞了”
鄢知雀正要反驳,就听见狗东西笑得更加斯文败类,并说了句“又不是没咬过。”
“”
那是蜜月期的一个晚上,他兴致高昂,把她翻来覆去地欺负了个遍。
她气不过,打也打不过,反而还被反剪了双手进一步受欺负。
于是,就在那人俯身靠近时,狠狠咬住了他的腹肌。
结果自然讨不着好
换来的只有狗男人愈加兴致盎然的对待。
所以自那以后,鄢知雀再也没敢对他的腹肌下手。
不对,是下口。
手当然没少下。
光是双手按在他腹肌上,以此借力撑住自己的身体,就数不清多少回了qaq。
男人上前半步,大掌托起她的下巴,笑道“抬头,不是要看腹肌么”
闻雀雀出一声的“喵呜”
。
一站一坐。
鄢知雀被托起的脑袋,恰好与他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相齐。
男人身上浅淡森冷的雪杉气息扑面而来,裹挟盛夏葳蕤绿荫中稀稀疏疏透出的炽烈阳光。
这是一种久违的、属于闻西珩的,味道。
鄢知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腰腹,轮廓完美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频率一深一浅地脉动。
她将唇
瓣凑上前,轻轻吻在左侧第二块腹肌上。
闻西珩眸色一黯,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尾椎骨噼里啪啦往上蹿,滋一下刺激他的脑部神经。
闻西珩闭上眼,克制了一会儿,伸手揉了揉鄢知雀的顶“别招我,知雀。”
他的公主殿下仰起粉嫩动人的脸,乌眸弯弯,清亮得像一只干坏事的小狐狸“你得忍着,做玩物这点自觉都没有”
她笑得更娇艳了一些,学着看来的十八禁小黄文里的桥段,开口道“说,你是不是生来就是被我玩的”
闻西珩看着她,唇角轻轻勾起,眉宇间遽然散出几分骄邪放荡。
他这张脸天生就是造物主精心雕刻的存在,骨相立体,下颌线条尤为流畅深刻。
无论是绷着的、极具压迫力的冰山脸,还是邪气肆意的散漫脸,都能融合成一种浑然天成的魅力。
兼具修身养性贵公子的优雅与生性浪荡花花公子的乖张。
此刻,他放大了平时几乎不展露的邪肆面,鄢知雀不止为何,心尖一颤,只觉得此番自己讨不着好。
这是一种非常带感的,令她有点期待又有点惧怕的情绪。
这种情绪她太熟悉了,狗男人每次在床上施展手脚时,她几乎都会陷入这种情绪中。
鄢知雀当即不高兴了,抬着下颌睨他“你这是什么表情当我收拾不了你是吧”
闻雀雀趁机从鄢知雀怀里跑了出来,小短腿哒哒哒一溜烟不见了。
闻西珩捏起鄢知雀的手,一根一根把玩,纤长的眼睫毛低垂着。
一副温良无害的伪装。
“那主人,想如何落我”
下一秒,鄢知雀就被推倒在了沙上。
她慌忙喊出声“停你不能再透支小卡片了”
闻雀雀听到鄢知雀的叫声,哒哒哒跑了回来,一路跳上沙。
如纯净天空般湛蓝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她的铲屎官两脚兽们。,,,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