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攻,即便只是一个会被戴绿帽的攻三,蔡察也不想要在危巍祎的面前失了势,他想要把手腕从危巍祎的手中挣脱出来,可努力了两三次都不见有效果,能伸能屈的他压低声音,抱怨道:“你弄疼我了。”
危巍祎不亏是主角受,看来只有还在读大学的主角攻能够镇得住他了。
听到蔡察的小声抱怨,危巍祎脸色阴沉的更加厉害,但手上还是松了力道。
他闻到了蔡察身上廉价的香水味,这种香水为了使香味挥发出来,会使用大量的酒精,蔡察从来不会使用香水。
当危巍祎凌厉如刀刃的目光再次落了过来,小江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肩头,将头埋得更低了,但还是躲不过危巍祎的视线。
他之前不是没有接触过有家室的客人,但像现在这样被“捉奸”
,还是头一回的。
“喜欢喝酒?酒好喝吗?”
蔡察在意识到危巍祎是在和他说话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没有注意到危巍祎的眼睛又冷了几分。
“因为白天的事情,你就在这里寻欢作乐?让那种人碰你,就为了报复我?”
危巍祎越说越难以压住心中的怒意,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
什么跟什么呀?白天发生了什么?
蔡察眉头微皱,他原本就没有将危巍祎“出轨”
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如今他喝得半醉半醒,就更加想不起来危巍祎在说什么事情了,但还是会觉得危巍祎说的话不对,下意识反驳:“没有报复你。”
危巍祎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和,他只当蔡察在嘴硬。
小江顿感有些不妙,随后经理送上来的几瓶酒就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
危巍祎冷着一张脸,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说道:“既然你想要喝酒挣钱,这里的酒都是你的了,喝不完,不许离开。”
小江脸色惨白,即便桌上的酒再名贵,但这么多酒下肚,他就算不会被喝死,也会被拉去医院里洗胃,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小心翼翼抬眸看向蔡察,知道这个时候求危巍祎肯定没有用,危巍祎铁了心要惩治他,但开口去求蔡察,好像更是火上浇油。
仅看危巍祎的穿着,就知道危巍祎是那种绝对不能得罪的人,何况来这里的客人,又有那个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呢?
这个过程,估计和凌迟没有太大的区别,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它不像凌迟那般对身体造成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在心理上也是一种折磨。
气压极低的危巍祎就像是黑洞一般,吞噬肆虐着所有靠近他的事物。
小江如丧考妣的端起酒杯,颤颤巍巍的送到嘴边。
“等等。”
一直在当“人机”
的蔡察终于回过神来,忘记了自己的手腕还被危巍祎攥着,伸手就想要去拿小江手中的酒杯,“我也想喝。”
他发现自己被拉住了,回头看了一眼被危巍祎因为过于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视线上移,落在了危巍祎染着戾气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