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照人类的相处之道,你生了我的气,我送了你礼物,你收下了我的礼物,这就代表这件事过去了。"
克劳德:"
……"
他看着萨菲罗斯,好像在看一个暴走的仙人掌那样目瞪口呆。
"
你不回去,那就把引擎还给我,现在就拆下来。"
克劳德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萨菲罗斯见他不动,像对待孩子那样耐心:"
克劳德,你总得选一个,要么跟我回去,要么把引擎拆下来。"
"
……我不回去。"
克劳德冷下脸,"
我也不拆引擎,那是我的,我的引擎。"
萨菲罗斯盯着克劳德:"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打算骗我的钱?"
克劳德:"
……你有病?"
"
没人能骗我的钱,即使是你也不行。"
萨菲罗斯自顾自地说,"
那好,我来拆。"
他上前一步,克劳德紧张万分,护住芬里尔,好像萨菲罗斯是个即将对淑女施暴的恶徒——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话也没错,芬里尔就是个十足的淑女——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萨菲罗斯:"
你还是人吗?"
萨菲罗斯望过来的目光就好像克劳德说了一句十足的蠢话:"
克劳德,你在说什么?我当然不是。"
"
……"
去他杰诺瓦的!
克劳德咬着牙:"
我自己拆!"
他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磨洋工,希望可以把萨菲罗斯耗走,然而萨菲罗斯一向沉得住气,最终克劳德不情不愿地把引擎还给了他。
第二天,克劳德又在门口看见了那个眼熟的引擎。
他假装没看见,抬脚就走。
第三天,第四天,他每天出门经过门口的时候,都要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来他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地叫了萨菲罗斯的名字,"
你给我把它拿走!"
"
为什么?"
萨菲罗斯反问他:"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不想要吗?"
"
我不想要!"
然而萨菲罗斯依旧没动,他自有说法:"
坚持是一种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