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泽尔单刀直入,他的眼睛略圆,里面是孩子毫不作假的关心:"
你是不是生病了?"
"
没有。"
克劳德摇摇头,他蹲下来,"
你为什么为觉得我病了?"
难道他的表现失常了?他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干了不对的事?用餐时他缺席的次数太多?他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变化,和蒂法产生的差距越来越大,然后孩子们疑惑了?
"
克劳德,你在睡觉的时候会哭。"
丹泽尔把手搭在克劳德的肩上,试图用大人的安抚手法表达他的关心:"
你哭的很厉害,克劳德,如果这不是病了,那是为什么?"
克劳德一惊,他像兔子一样猛地跳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丹泽尔:"
我怎么了?"
他感觉声带干涩,摩擦时就像生锈的齿轮。
"
你睡觉的时候哭的很厉害。"
丹泽尔又重复了一遍,"
克劳德,你觉得你应该去看医生吗?"
"
不!"
克劳德吓了一大跳,然后他冲出了杂物间。
有的时候,有些事一旦被揭开,那么就再也无法继续掩盖下去了。
克劳德孤单地坐在屋顶上,月色浓烈,照在他身上就像喷薄的白浆。他喝了一口啤酒,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曾经受雇神罗,捣毁了一个危害极大的邪教组织,那个组织里的人都穿着黑袍,他们相信一个名字很长的神明,那时候正是米德加经济危机严重的时候,而那个组织宣称只要信仰这唯一的真神,神明就会赐予他们食物和财富。
"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明显的骗局也会有人上当。"
他记得自己曾经这样问,因为他的确对此感到匪夷所思,伊莲娜,那个女性塔克斯反问他:"
你知道思维停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