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缪自然而然的牵着谢巉的双手,摇摇晃晃的他这月光走进那个谢巉孩提时的房间。
房间很大,天蓝色的色调却又是那么温暖,一夜安眠。
“妈妈,哥哥。”
谢巉牵着陆缪的手像两个人告别,“我们就先走了,你和嫂子可要好好的,千万不要大动干戈。”
陆缪侧着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他确定这个一定是自己要找的人。
“你为什么要嘱托你哥说上他不要和嫂子大动干戈,我看他们两个都很温柔啊。”
“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
这次换谢巉主动的牵着陆缪的手,一直向车库走去。
“你是不知道,他们两个是高中的时候开始谈,我嫂子之前还练过一段时间的跆拳道,每次吵架我哥都被打的鼻青脸肿。”
说着谢巉还一边咋舌。
这该怎么说,确实是不同凡响的大动干戈。
陆缪还以为只是孕期容易不舒服闹。
“那我们会有小孩吗?”
陆缪单手环抱着谢巉的腰,坚韧有力。
“唉,到底是来了。”
自从和陆缪确定关系之后,他就不止一次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一方面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生孩子,另一方面,就是自己身体的问题,他不能给他答复。
谢巉沉默了一会,静静的向前走去,气氛陡然安静了下来。
“陆缪,我觉得我们可能不会有孩子。”
陆缪沉默的笑了笑,无奈的说,“山兔,我想和你结婚不是因为能不能生孩子,我想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有你我才会有想要和你有孩子的念头,不要觉得愧疚,不要觉得这有什么。”
谢巉略带差异,他是个男人,他了解男人,他只是差异但也觉得他确实给了一个自己的态度。
“谢谢你,阿缪。”
“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阿巉。”
陆缪在心里喃喃道,“我希望你一辈子都可以平安喜乐,一生无忧。”
——
孤儿院距离老宅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两个人到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快中午了,今天又是卢卡斯要哭了的一天。
两个人在门口依依惜别,热恋期的人总是这么如胶似漆。
“你快进去吧,院长们估计马上就要出来了。”
人就是说到就到,话音刚落,院长们就接二连三的出来了。
“陆缪,陆缪你回来了,赶紧下来,你爸妈来找你了。”
“马姐都为此气晕了。”
陆缪瞬间眼神瞪大,语气紧急,就像是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想外冒,“怎么回事,马姐怎么会晕倒,那对夫妻在哪?”
说话的语气恶狠狠的,就好像要把人给吃了一样。
陆安也是气绝,“什么夫妻,来的是两个管家,来就出言不逊,拽的就像是个二五八万一样,在哪里嘲讽马姐,给马姐气的心脏病都要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