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穴里进出,淡紫色的汁水不断地从小洞里面喷溅而出,弄得他的书桌上都溅了不少。
“呜呜……老师我错了……你放过我吧……这样太刺激了……啊……小骚逼要插坏了……啊啊啊……”
彦舒眼泪大颗大颗地流着,小脸绯红滚烫,一层比一层更高的情欲侵蚀着他的神经,让他一瞬间都有些意识模糊了。
穴内的快感蔓延到全身,随着身子摇摇晃晃抖个不停的奶子好像更加胀大了一分,那挺立的奶头上乳孔张开,两束白花花的乳汁喷了出来,空气中满是奶香味儿。
梁慕与他离得那么近,衣服上自然也被喷上了奶水,看着少年那副爽到快要翻白眼的骚浪模样,他的内心欲火更旺了。
“骚货,奶水都让你浪费了。”
梁慕低头嘴唇咬上一只乳尖,用力吸允的同时,胯下大开大合地操干,那乳孔再次张开喷出一股股奶水来,梁慕快速地吞咽着,吃出“啧啧”
的响声。
底下粗大的性器在娇嫩的花穴中驰骋,那狼牙套上无数的尖刺在甬道里不断摩擦,让肉壁都快烫得生起火来,连流出的淫水都比平时更加滚烫了几分。
梁慕舒服得鼻吸越来越重,额间的青筋直冒,于是更卯足了劲操干。黏腻的葡萄汁与淫水流出穴口,被大鸡巴捣成了淡紫色的泡沫,糊在两人交合之处。
甬道内的葡萄果肉已经悉数被捣成了肉泥,全部被压进了子宫深处,而子宫口也被狼牙套的尖刺戳得痛痒不止,颤颤巍巍地投降,张开小口让那骇人的巨物插入了子宫里。
“呀……太深了……好痛……嗯啊啊……不要了……老师不要了……骚子宫要被操坏了……啊啊……”
彦舒被刺激得拼命扑腾双腿,指甲深深陷进老师胳膊上的皮肉里,这种超过极限的快感令他感到害怕,他有一种要被梁老师操死了的感觉。
梁慕丝毫不在意他的哭喊,戴着狰狞狼牙套的龟头次次都撞进子宫,宫口处的吮吸爽得他尾椎骨都酥了,什么理智全被抛却脑后,只知道不断地抽插、撞击。
少年的整个阴户、穴口、甬道与子宫,都被干成了鲜艳的粉红色,媚肉已经抽搐到快要坏掉,淫水跟开闸放洪一般倾泄而出,顺着阴户流了桌面一大片,甚至多到顺着桌面往地上滴去。
梁慕已经操红了眼,用力越发强悍,“啪啪”
地撞击着少年的骚逼,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恨不得将两颗囊袋都给塞进去。
彦舒被干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口鼻共用地直抽气,身子不住颤抖,强劲的电流在他体内噼啪作响,直至到达顶峰,然后轰然倒塌,淫水汹涌地从甬道内喷泄而出,还带着被捣烂的葡萄皮,黏黏糊糊地将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
他在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中晕了过去,而梁慕也快到达顶峰,他褪下狼牙套,又在那湿润无比的骚穴里操了几十下,将一股滚烫浓稠的白色浊液射进了子宫深处。
凌晨两点,彦舒出了寝室,不知道章越给宿管说了什么还是送了什么,宿管对于他们门禁后出去没有半点意见。
此刻校园里十分安静,各道路上都没有人,只有路边明亮的灯光让这偌大的校园看起来不至于太阴森恐怖。
彦舒有些紧张地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按照约定朝着景观湖旁边的一处小树林走去。
那小树林挺茂盛,在外围有一条小道往树林深处蔓延,只是灯光较为昏暗,一时看不清里面的尽头在哪儿,树枝隐隐绰绰地摇晃着,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一般。
彦舒迟疑地不敢进入,突然身后一股大力推了他一下,他踉踉跄跄地朝小道里走了几步,幸好没摔倒。
“谁?”
等稳住身形,他转身一看,原来是章越,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你干嘛推我?”
章越打量着彦舒的脸和身材,看到那包裹严实的衣服,有些不满:“你迟到了,而且你还没有按我的要求穿。”
他的语气冰冷又低沉,昏暗的灯光下,表情有些骇人。
彦舒裹紧衣服的手一紧,小脸微红,道:“我总不能那样穿过半个校园吧,外面可是有监控的。”
彦舒被章越带着往树林深处走去,那里面有一小片空地,有一个方形石桌和四个石凳子,可能学校修建这里的时候是为了让人在这里休息或者学习用的。
此刻这里将成为他们二人苟合的地方。
等到了里面,彦舒才将外套裤子脱掉,里面赫然按照章越要求的什么也没穿。月光下,彦舒那副美艳的脸庞和曼妙的身姿,宛如勾人心魄的魅魔。
“真漂亮。”
章越看得愣了神,随后嘴角笑得越大,满眼都是浓烈的情欲,“自从上次操了你这个骚货后,我心心念念了好几天,可惜学生会实在太忙,不然我一定天天来操你这个骚货。”
他将彦舒搂在怀里,大手在他身上摩挲着,揉弄他的娇乳肥臀,又问:“怎么感觉你的奶子比上次看到的又大了不少,是自己还是其他男人捏大的?”
彦舒被他揉的出了感觉,呼吸急促起来,道:“是、是其他人……啊……轻点……”
章越狠狠在他奶子上一掐,骂道:“真是离不开鸡巴的贱母狗!说,都有哪些人操了你!”
彦舒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忙回道:“是我的同桌、还有梁老师……啊……章学长……轻点……奶子好痛……”
“啪”
的一声,奶子被甩了一巴掌。
“忘了规矩了,你得叫我主人!”
章越接着道,“小骚货真是贱,连自己的同桌和老师都勾引,是不是我再晚来几天,整个学校的师生都操过你的骚逼了?”
彦舒顺着他的话想象,全校几千人都排着队操他的逼,即使一次几根一起操,那他也得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被干上很多天,估计直接就累死在大鸡巴下了。
想到这里,他的骚穴夹得更紧了,湿漉漉的淫水从穴间流出,被风一吹,有些发凉。
章越的手在他腿心一抹,察觉到他居然这样的假设说到流水,又是一阵侮辱:“骚母狗,越说水越多,是不是真想把全校男人的鸡巴都吃进逼里啊?也不怕被直接干死!”
直把彦舒说得面红耳赤,可骚屁股却扭得更欢了。
“啧,骚母狗,过来,主人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章越带着彦舒走到了石桌那里,彦舒坐下后,冰凉的石凳缓解了他骚穴的炽热,彦舒不由得前后扭动身子摩擦起来,想让石凳缓解他骚穴的痒。
等章越拿出狗链子的时候,就见彦舒这副用逼磨石凳的骚样,心底的欲火快要冒出来了。他很想直接就这么按着这骚货把鸡巴操进去,可是想到之前设想好的调教,竭力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