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好狠的心!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吴家也帮了你这么多年!如今萧家出了事你便不管我们的死活了!还有禹儿,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到了最后吴氏心痛欲碎,哭喊声痛彻心扉,将压在心头多年的真心话道出!
萧婉心不死心爬过去,拉住父亲的手求情:“求求父亲放过母亲和大哥哥一命吧!此事还未查清,萧家定还有出路!”
“还能有什么出路!萧氏满门只能等死罢了!”
见宠了多年的女儿泪流满面,萧靖奇何尝不痛心,只是满族生死大过一切,用力甩开了手背到身后,不欲再看吴氏一眼。
“方才那道圣旨,乃是内阁代圣上所写,萧家再无回天之力!”
“顾夫人来了,流苏快赐坐吧。”
此时的景阳宫内平静如水,贵妃榻上传来轻柔吩咐之声。
偌大的宫室内,除了尚贵妃自身,便只留了流苏一人在旁伺候,见座下之人坐正了身子,便淡淡笑着开了口。
“今日让顾夫人来,本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与夫人说说话罢了。”
还治其人之身
宫室之内出奇的静,显然是故意打发了宫人。
贵妃近日为了萧家之事操碎了心,带着景阳宫也冷清不少。
“本宫想问问夫人,可否找了为圣上治病的茶引?”
说这句话时,尚贵妃揉了揉眉心似是忧愁万分。
连带着身边的流苏也面容愁苦,轻轻安抚去拍贵妃的背。
努力配合着娘娘,表现出关心圣上之情。
“让娘娘失望了,未能寻到圣上所要的药引。”
想都未多想,魏宁直接了当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要不是以之前的了解,加上原书描写的种种,差点被这演技所迷惑。
总之已是敌人,就算是撕破了脸又如何!
“找不到便罢了,本宫费劲心思都寻不到的东西,怎会为难夫人?”
听到如此敷衍的回答,贵妃果然面色一冷,眼底更是浮现掩饰不住的警惕。
为了达到目的,耐着性子继续往下说:“除了此事,本宫还想问顾夫人一句话。”
“娘娘但说无妨。”
听了贵妃绕弯子的话,魏宁觉着好笑。
萧家落了难,吴氏必然走投无路,这段时间怕是四处求人,而以贵妃与吴氏的关系,怎么会坐视不理?
“夫人终究是姓魏,萧家如今出事,魏家难辞其咎,夫人可曾想过魏家会祸及己身?”
贵妃看了眼下座的女子,挑了挑眉头反问。
“娘娘这话说得不对,我认为萧家之事完全是自食恶果,与魏家没有半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