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瑾翻动文件的手微微一顿,他抬起头,冷傲的目光压的管家心里一沉,
“她只是名义上和我结了婚,实际上什么都不是,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吗?”
管家立刻弯腰,“少爷,是我失言了,我再也不敢多说了。”
“下去吧。”
夜沉瑾低下头,重新去看手中的文件。
等到管家离开后,夜沉瑾手中的文件,在第6页上足足停留了有三分钟之久。
窗外雨还没停,风雨不断的拍打着落地窗,搅的向来心绪沉静的夜沉瑾都有些浮躁。
他放下文件,目光落在床头,那晚夏挽星摘来的牡丹依然开的舒卷,淡淡的香气萦绕在整个房间。
夜沉瑾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同床共枕
然而夜沉瑾刚打开门,便看到了正端着一盆药材站在门外的夏挽星。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夏挽星收回正要敲门的手,径直往里走,“我好困,你赶紧泡完我要去睡觉。”
说着,夏挽星将药材放进浴缸里,等待着药效发挥。
她转过头,见夜沉瑾站在原地没动,有些惊讶,“在等什么?”
虽说夏挽星神色行动与平常无异,但夜沉瑾还是敏锐的发现了她眼底泛起的不正常的红色。
“你发烧了。”
夜沉瑾开口。
“没事,”
夏挽星摆摆手,“快来泡,半个小时后我来施针。”
说完,夏挽星便把夜沉瑾往浴室里推,她则披着毛毯在外面等着。
说句实话,从夏挽星化形以来,她还从来没有生过病。
她也从来不知道,原来生病之后,能这么难受。
脑袋像是要炸了一样的疼,喉咙和鼻子都堵塞着,呼出的气里都带着热度。
夏挽星裹紧被子,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
生病之后,困意比往日更加浓重,夏挽星等的都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浴室门终于被打开。
“快来,”
夏挽星站起身,示意夜沉瑾坐下,她拿过银针,动作迅速的在夜沉瑾身上扎针。
夏挽星的手偶尔掠过夜沉瑾的皮肤,夜沉瑾能够感觉到夏挽星身上明显不正常的体温。
施针的过程终于结束,看着夏挽星低头整理银针的样子,夜沉瑾终于出声,
“你感觉怎”
他话没说完,夏挽星便直直的朝着旁边倒了下去。
夜沉瑾眸光微沉,直接伸手接住夏挽星。
他手背贴在夏挽星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眉头都皱了起来。
此时的夏挽星也不好受,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烧,浑身上下都热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