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传承,与命运之间那不可分割的纽带。
以及娄晓娥自己,与这一切之间那微妙而深刻的联系,都让她头疼不已。
“媳妇,你咋了?”
许大茂边给娄晓娥洗脚边问道。
“许大茂,你这忍功可真是让我佩服啊!这都从傻柱家回来半天了,你愣是忍着不问。”
娄晓娥抖了两下脚上的水花逗他道。
“哎呀,我不忍着咋整?还能没眼力见的往枪口上撞?
就你那小脸儿一撂,艾玛呀,我心都哆嗦。
这不是看你这小祖宗有点笑模样了吗,才敢问一嘴。
不过,媳妇你要是不想说就别勉强,反正我也就憋个半死。
啥也不影响。”
娄晓娥噗嗤一笑,眼波流转间满是戏谑:“瞧你这怂样,我还不知道你?心里头跟猫抓似的,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晚上怕是觉都睡不好。”
“得嘞,既然您老人家发话了,小的哪敢不从?”
许大茂故作委屈状,随即又换上了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那,咱们家的姑奶奶,今儿个在傻柱家可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快速速道来。”
“秘密嘛,自然是有的,不过……”
娄晓娥故意拉长了声音,享受着许大茂那急不可耐的模样,“你得先答应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给我当牛做马伺候我。”
许大茂一听,立刻举起双手做发誓状:“我许大茂对天发誓,生生世世都会床前床后的伺候你。
除非……”
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抹狡猾,“除非我做了和尚,那另当别论。”
娄晓娥被他的贫嘴逗的笑出声来,拧了他一下:“说说的你就下道儿。
好了,告诉你吧。
我在傻柱家,听到你说大清叔是谭家菜的传人,才想起来,我娘就是谭家菜的后人。
可我以前从未听过,娘提及过大清叔。
这才略微有点失态,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
毕竟,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都不能确定,会有多少分支和弟子呢。”
许大茂闻言,眉头微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哦?这样啊……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
媳妇,咱以后能不能不这么玩了?
这把我吓的,我都没吃饱。”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道:“德行!”
次日清晨,娄晓娥与许大茂吃过早饭,便相继走出家门,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两人行至傻柱家门前,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只见傻柱家的门,上了锁。娄晓娥轻叹一口气,转头对许大茂说:“看样子,他们一家人都去火车站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大清叔是明白人,保定那边啥啥都现成的,回去收拾下就能赚钱。
这么好的买卖不做,还能在这等着养老?
也就傻柱想不通吧。”
娄晓娥想了想,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傻柱他……或许只是被他爹扔怕了。
心有不舍,也是正常的。”
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不舍?不舍能当饭吃吗?
这年头,还是现实点好。”
娄晓娥摇了摇头,她并不完全赞同许大茂的观点,但也没有再争辩。
两人边走边聊,话题很快转到了工作上。
偶尔还会因为某个观点的不同而争执两句,但这样的争执反而让他们的关系显得更加亲近和自然。
办公室里,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朱子瑞略显急切的脸上。
他一见娄晓娥踏入门槛,便迫不及待地放下手中的笔,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
“娥姐,你可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