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宸心也难受,“如今这局面,都怪清宸。”
“多谢墨公子关心,她……哎,她一直哭,她娘在陪着她,老夫实在没法子。苦了你们。”
墨清宸摇头,“都是清宸害了你们,你们不怪我就好。”
“等她情绪好些,国公爷为重新择一门好的婚事吧,她值得更好的人。”
齐国公摇摇头,“难啊。”
“好了,不说她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你们要是留在京城,老夫也能照拂一些。”
“这宅子我已经让人过到了你的名下,又把西街三个铺子过到了你的名下,你和你母亲好好经营,生活上不会差太多。”
墨清宸很感激,深深鞠了一躬,“如此已经很好,只是,照拂就不必了,多谢国公爷。您的大恩大德,清宸无以为报。”
“清宸与唐仁积怨已久,他已登基为帝,清宸不能恩将仇报。以后不会再与国公府有任何往来,我们两家再无关系。”
齐国公抹了抹眼角,“好,”
墨清宸送他出了门,从此,他们就是陌路人。
齐国公回了府,独自去了齐明玉的院子,只见齐明玉躺在软榻上,享受着娘亲投喂的葡萄。
屋内只有他们三人,齐国公关好门走进来,“女儿,哭累了吧。”
“是啊,这两日女儿流的泪比这辈子都多。”
齐母瞪着齐国公,“你们瞒的我好苦,每次我都是真情实感的哭,结果你们在给我演戏。”
齐明玉摆摆手:“女儿和爹演戏就已经很累了,怎敢让娘劳累,而且你也演不好。”
齐母又瞪齐明玉一眼,“他早就失势了,你们何必委曲求全,陪他演这么长时间?”
齐明玉又张嘴接过一颗葡萄,“娘,这你就不懂了,朝堂之事瞬息万变,我和爹这叫以防万一。”
“万一小皇帝没争过他呢?”
齐母闻言,更担忧了,“那唐仁知道你们脚踩两条船,会不会对付我们?”
齐国公拍了拍妻子的肩,“不会的,这损招还是他出的。”
“他就简单出个招,我和明玉演的累断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