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遇礼张开了大嘴,啃上了许慕白的腮帮子,轻咬了几口。
"
喂喂喂!你在干嘛?!"
许慕白问,"
不是亲亲吗?怎么突然咬我?"
"
我忍不住嘛。"
季遇礼松开了嘴,"
想试试咬咬你的脸是什么感觉的。"
"
你!"
许慕白被咬的脸红。可好像犬类是有通过咬来表达爱意的方式,连人类在面对可爱的宠物时也会忍不住轻咬几口。
"
算了算了,随便你了。"
许慕白没有继续追究。脸依旧红着。不停地把汤送入嘴中。
时间就在许慕白和季遇礼的打闹中悄然度过,等许慕白吃完,时间已经到了早上七点。两人一起下了楼,一人去拿钓鱼装备,一人去拿中午吃的红薯。
"
该出了慕白。"
季遇礼拿着两副鱼竿和三个折叠小板凳站在门口,而季父拿着一个金属钻头还有两袋鱼食,哦对了,还有几个空桶。两人还各自拿了一个渔网。
"
来了来了。"
许慕白拿着刚被季母塞过来的红薯,从厨房跑了出来。
"
走吧走吧。"
季遇礼刚调戏完许慕白,心情大好,连脚步都轻快不少。
现在才七点左右,天还没完全亮。
"
慕白我跟你说,我可是有十五年钓鱼经验的,八岁就跟着我爸钓鱼了。"
季遇礼眉飞色舞着,神气十足,"
别看我老是呆在城里,我在钓鱼这方面还真的挺牛的。"
"
在我十二岁那年,我和我爸合力钓起过一条二十斤的大鱼!"
季遇礼继续说,"
我强吧?"
"
强强强。"
许慕白空出了只手,给季遇礼竖了个大拇指。他对钓鱼这方面完全不了解,没人带他钓过鱼,今天算是第一次钓鱼吧。
"
到了。"
前方的季父停下了脚步。
他放下金属钻头开始在冰河上打洞。
"
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