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又浪费掉了。”
韩丛笙回到包间,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心情不怎么美好。
浪费,和他待在一起叫做浪费,田慕峪一口气没有提上来,被呛到了,真是一个气死人的家伙。
“世纪帝国是要破产了吗?”
她摆弄着跟前的蛋糕,漫不经心的问。
破产?笑话,有他在,怎么会破产,田慕峪定定的望向她,自信而淡然。
“你闲的像是世纪要破产了一样。”
韩丛笙默默的勾了勾唇,满眼的戏谑尽在不言中。
我这么闲,都是为了谁,真是没良心。
“嗯,破产了,以后靠你养。”
那个笑的灿烂的人淡定的倒了一杯茶,修长的指尖随意的扣在桌面上,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看起来心情颇好的样子。
“不想吃了,送我回杂志社。”
随意的抽了一张桌上放着的纸巾,擦了擦嘴角,韩丛笙一脸漠然。
“回去干什么?”
都快要五点了,到了杂志社就是五点过,这个点儿应该下班了。
她扁嘴,管得真宽,我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还不是真的结婚就这么啰嗦,“好像没有义务向你报备。”
确实没有那个义务,嗯,很好,田慕峪扬起唇,要被气死了。
韩丛笙眨了眨眼睛,好不天真的看着高大的身影,充斥着不满的脸庞,从她面前快速的消失。
“不走?”
走到门口,将门给轻轻的拉开,田慕峪回过头,幽深蕴含着无数深意的眸子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不走才怪,韩丛笙利落起身,踩着高跟鞋,气势十足的从他身侧擦肩而过,发丝间带着的香味沁入他的鼻尖。
“你傻站着笑做什么?”
韩丛笙站在几米开外,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奇怪的回头,就看着像个二愣子似的人,站在原地,傻乐。
“因为我开心。”
因为你回来了,真真切切的让我感受到你的存在,空了的心终于找到了灵药灌满活力了。
她不准备再多问什么了,这人现在嘴里满是甜言蜜语,说起来眼睛都不带着眨巴一下的,就像是那些撒谎不打草稿的人一般,老司机。
韩丛笙回了杂志社,在某人幽幽怨怨的目光中,昂首阔步的从大门进去了。
“田少,我们?”
林海战战兢兢的开口。
“谁和你我们,找个不显眼的地方停着,等。”
活脱脱被抛弃的怨夫啊,林海再一次的刷新了世界观,田少的下限就是无下限。
杂志社的人都已经准备下班了,韩丛笙目不斜视,越过大家的注目,推开筱渔办公室的大门,就那么随意的走进去。
被吓了一大跳的筱渔张大嘴巴瞪着突然出现的人,“大小姐你终于出现了,被田美人给金屋藏娇了?”
“雪藏差不多,不要和我提他,心塞塞。”
事情超出预料就不说了,现在的田慕峪,整个就是一霸王,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对她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