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怎么说?”
“阿兄,为人父母的,最是忌讳厚此薄彼。那郑庄公有权力决定自己的母亲吗?他有求着武姜生下他吗?
让武姜受生育之苦的难道不是郑武公吗?她为什么不去埋怨自己的男人?
再者,不想生育,她可以不嫁人啊!
害怕世俗流言,他可以遁身空门嘛!
自己持身不正,自以为是的害了两个儿子。所以,我个人觉得武姜是罪人。
你说他爱共叔段吗?也不见得,古话不是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而她亲手把自己的小儿子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生死异乡,落叶不得归根。
所以以小弟我愚见,这武姜可能只爱自己,只爱权力。
估计是共叔段比郑庄公更好掌控,更好满足她的野心而已。”
林言谨的小嘴一直在巴巴,而皇甫予墨则给听得入了神。
他这小阿弟怕不是智力近妖,这是一个什么什么样的宝藏男孩啊?
林言谨看到自己的把兄弟那愣愣的神情,才后知后觉的觉得不妥,不过话已出口,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只是,以后在这王府里也不能扮猪吃老虎就是了。
唉!草率了。
“阿兄,我说的不对吗?”
林言谨看着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的皇甫予墨,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阿弟说得很对。
阿弟啊,你真的是让阿兄刮目相看啊!
你还这么小,见地却如此的不俗。”
皇甫予墨是真心诚意的夸赞道。
只是,林言谨忍不住有些惴惴,这货不会认为他是撞邪了吧!想到这里,林言谨忍不住小心的抬起头看了自己的把兄弟一眼,没有现他的脸色有什么异常,他才放下心来。
唉!下次注意点,长点心吧!
两人又是一通闲话,林言谨才睡下,这算午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