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还真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不出来了。
“这算什么,”
向璈把她那份拖到自己面前,一起吃了个精光,“有心事也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带了个谜语人呢!”
向璈愤愤不平地收拾了碗筷,又跑去厨房把满锅的热油倒出来冷却,残余的肥肉渣放进净化箱二次净化,猪油则趁它还是液体状态时,涂在酸浸好的皮子上进行鞣制。
用蚁酸进行酸浸的皮革应该更适合铬鞣,但这鬼地方哪有碱式硫酸铬,她便试试用油鞣能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这个白孚,我说她怎么爽快地答应回黑市了,搞了半天一直惦记处理她自己的事,”
向璈的手和脑子各干各的,嘴里还一个劲儿地抱怨不停,“到头来还不是把活儿都抛给我做,我当初到底是哪根筋抽了要把她留在车上!”
正当她满腹的牢骚无处发泄时,车外忽然闪过一个身影,在迅速观察了基地车一会儿后,他又重新消失在车窗之外。
老城区
“忘记今天发生过的事情吧,只有这样,你才能平安地活下来。”
“不,妈妈,不要!”
砰——
又是同样的场景,却再次上演了不一样的内容,本该刻骨铭心的记忆始终无比混乱,连带着心绪也开始变得惶恐。
白孚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基地车又被停在了陌生的地方,楼下还响起了“噼里啪啦”
的爆鸣声,不知道向璈这个家伙又在搞什么东西。
她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出房间,却发现对面的工作室被换成了实验室,而原本的工作台和工具等都被搬到了一楼,但里面没有人,只有一个盖了黄泥的小炭炉正在运作。
“你可终于起床了,”
基地车的大门忽然开了,背了满满一大捆木柴的向璈走了进来,向她展示自己一早晨的成果,“喏,我把工作室挪到一楼来,这样就不会打扰你休息了。”
“你费这么大事就是为了这个,”
白孚替她把柴火堆到角落里,“没必要瞎折腾,有这精力还不如干点儿正经事。”
“正经事也没耽误啊,”
向璈故作神秘地挡在她面前,从背后掏出一顶做工粗糙的野猪皮帽子,“铛铛!给你做的帽子!”
“你……你做这东西干什么?”
“不是我想做这个,而是那张破皮子只够做帽子的,”
向璈在破坏气氛这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硬生生把白孚的感动憋回去了,“而且这野猪的毛还贼扎手,也就戴头上能舒服点儿了。”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啊。”
白孚一把将帽子扣在头上。
“谢就不用了,帮我干点活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