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驰瞪了他一眼,嘴里却道:“华老板这个提议不错,督公意下如何?”
华老板?
华雨泽?
刚才在殿下房间里?
接着还想呆一整宿?
臭不要脸!
服侍
“如今这时机,你回京城,可真是尴尬的要死。”
华雨泽懒懒的靠在驿站踏上,窗外的雨噼里啪啦的咋进来,砸得窗框啪啪作响。
“嗯。”
赵驰道,“何以见得?”
“皇上对外说的是龙体抱恙。我在宫里的探子来报,年前太医院那边撤了好几个人的职,后来司礼监又命东厂偷偷寻访神医。私底下大家都心知肚明,皇上年迈,怕是撑不了多久。”
华雨泽说话犹如唱戏,声音圆润、娓娓道来、只让人觉得是一盘子珍珠落玉盘,分外好听。
“不是如此,我也回不来。”
赵驰道。
“我是觉得你回来迟了。”
华雨泽说,“太子前几年行为不检点,亵妓至死一事闹的轰轰烈烈,差点被废,缓了这好几年才缓过来。而以七皇子赵谨仁一党做大。明显朝堂内是太子党与七皇子党鼎力,地皮早就瓜分完了,哪里有你的立足之地?”
赵驰道:“我没想过要当皇帝。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师兄。”
华雨泽笑吟吟道:“哎呀,五殿下终于记起咱们是师兄弟了。我还以为您花那两千两是要睡我。”
“师兄莫要开玩笑了。”
赵驰叹息,“我回京是想往事查明真相,因此要借你青城班的探子一用……”
“查明真相?”
华雨泽问,“只是如此?”
赵驰安静了一会儿,接着嘴角一勾:“当然,知道了真相后,冤有头债有主,我自会送他们上路。”
华雨泽听了他这句话,轻声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停息,叹了口气:“几个师兄弟里,只有你是最能忍也是最狠的……怕是谁不留意,就要被你咬的鲜血淋漓。”
“师兄说的是。”
赵驰也不反驳。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听见楼下一片骚乱,隐隐间有人说着什么,接着脚步便近了。
华雨泽与他对视一眼。
“我去看看。”
赵驰说完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的那一瞬间。
“滚开!还要吃鞭子?”
外面有人怒道,声音有些尖急,倒不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