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我拒绝,“不是你下的毒吗?想开自己去。”
jan把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手上拿着枪。我立即妥协,深吸一口气冲进去开窗,又快速退出。
“窗开了。但现在谁都能进来。”
我躲得远远的,大口喘气,“我雇保镖是因为真有人想杀我。虽然你是假的,也别掉以轻心哦。我要是死了,警察来调查,你也会很麻烦的。”
安排完jan,我几乎虚脱,从身体到心理。爬着上了楼梯,回到次卧。
房门不能上锁,想放阻门器,又怕激怒jan。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累得晕了过去。
半夜突然被“嘎吱”
一声惊醒,睁开眼,房门在慢慢打开。
外面楼梯上本应有盏小夜灯,不知为何没亮。门框上方的烟雾报警器每分钟闪烁一次,红光亮起的瞬间,门外显现出一个黑色的轮廓。
是jan。
血液如同瞬间被冰水替换,冻结了我的全身,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深呼吸。四、七、八……
房门开到一半就停住了,jan似乎没进来,只是站在外面观察我。
仿佛过了一万年,房门终于缓缓关上,又发出“吱——”
的一声。
看来他并不信任我,但我通过了这次测试。
第二天我还是很虚弱,一直躺在房间里,只有饿了的时候才勉强下楼吃点东西。
傍晚时分,jan突然又“嘎吱”
一声推开门。
“麻烦敲个门好吗?请尊重一下别人的隐私。”
我抱怨道,“要是我在换衣服怎么办?”
jan面无表情:“外面有个女人找你。”
我磨磨蹭蹭地爬起床,摇摇晃晃地下楼梯。一半是装给他看,一半确实还没什么力气。
karen叉着腰站在门外,面色不善:“你们家的垃圾桶怎么还在路边?到底有没有公德心啊?”
“我生病了,没力气。”
我虚弱地说,“不过你都来敲门了,怎么没顺便拖进来呢?”
karen脸色一沉:“要是明天还在外面——”
“那就麻烦你帮忙咯,谢谢哦。”
karen气哼哼地走了。
关门转身,看见jan倚着楼梯扶手监视我。
这大概也算一次测试?我没有偷偷给邻居打手势、使眼色求助,应该是通过了吧?但接下来恐怕还有更多次考验。
每一天,不管我是睡着还是醒着,jan都会毫无预兆地推门而入,查看我在做什么。后来他甚至给门轴上了润滑油,这样就能悄无声息地开门,偷偷观察我。
除了时不时地突击检查,其余时间jan都在搜寻u盘。
他从一楼开始搜起。我在二楼卧床休息,如果把耳朵贴在床垫上,有时能听到楼下传来的各种动静。
橱柜门嘎吱开合的声音,应该是一楼主卧。家具被拖动发出刺耳的木头摩擦声,大概是汤南轩的书房。
粗暴的开门声、咒骂声、更加粗暴的关门声、又是咒骂声……不断循环,估计是一楼的客卧,上一个保镖住的房间。
jan居然不考虑先清理一下那些污糟,再慢慢搜?
真是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