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音凑近了一些,“没想到谢冕看着温和,床上这么野呢。”
初心知道她是误会了,挽住她的手臂,边往工作室里走边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小心摔的。”
夏知音和初心从幼儿园就是同学,一起长大,她是了解初心的。
对别人,初心说话可能会留有几分余地,但跟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怎么还摔了?谢冕没在你跟前?”
初心正要张嘴解释,夏知音的手机响了。
她看到来电号码,像是看到了银行卡的进账数字,高兴溢于言表。
“宝贝,虽然我很八卦你昨晚和谢冕的事情,但现在,挣钱更重要。”
“行。”
初心去换工作服。
夏知音跟过去,拧开手里的药膏说:“虽然挣钱更重要,但我的技术总监更更重要。”
初心皮肤白得反光,才显得膝盖上的伤骇人,其实这会儿她一点没感觉到疼。
这点伤比不过心里的疼。
“我自己来就行了。”
初心怕痒,这膝盖也不是难够到的位置,夏知音就把药膏给她了,还不忘打趣一句:“谢冕摸你你也躲吗?”
初心的注意力却在药膏上。
她做苏绣工作,偶然会扎到手,工作室倒是备了一些常用药,但手里这只很眼生不说,还是专门用来磕伤的。
“这药膏你买的?”
她问夏知音。
夏知音心大,最近要离婚,疯狂花渣男老公的钱,根本没注意。
“可能是我买别的药品赠送的吧。”
初心有个一闪而过的想法,但下一秒就否定了。
谢承祀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
太阳升到最高空的时候,初心最后一针收尾。
她起身活动一下发僵的脖颈,正要喝水,就看到夏知音拿出一张卡在她跟前甩。
“做完一个大单,必须要犒劳自己!走,我请你去私厨吃大餐!”
初心弯唇一笑,打趣道:“你做完大单挣了钱,却刷你老公的卡犒劳自己么。”
夏知音搂住初心的肩膀,话说的有理有据的。
“狗东西的钱,我这个合法的老婆不花,只能便宜他那白月光,那我嫁给他这三年的苦岂不是白受了。”
初心心疼夏知音,但家务事她作为最好的朋友也不好插手太多。
而且棘手的是,夏知音的丈夫有权有势的,她也没那个本事管。
好在他们在走离婚的程序了。
“那就多花点,你开心最重要。”
“么么,爱你。”
饭店在外环的胡同深处。
没怎么装修,还保留着古早四合院的样子。
门口立了个牌子,非常随意的写了个大写的I。
初心和夏知音进去后,一个身着青色旗袍的美人立刻迎了上来,“程太太,初小姐。”
打过招呼,她做了个“请”
的手势,“程先生已经到了,我带你们过去。”
“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