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认为能封住自己的实力,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要不是穆勒十和那群整日来在耳边叽叽歪歪的家伙们,他才不会甘愿来到这里躲清闲。
当然,也是为了好玩,一个人造游戏场,就当是送给他们的礼物了。
没有了建筑物的遮挡,无数玩家出现在空地上。席洲望着熟悉的几个人,趁着秋纪陶还被自己压制没有变回原样,自然是要把话说明白。
“枉费你们还是排行榜上的人物,连一个人造游戏场就要墨迹半天,好菜哦。”
这句话席洲可没有模仿裂,是他内心的声音,他无法撕碎真正的游戏场,因为那个契约除了不能伤害玩家,还附赠着游戏场。
一听说是人造游戏场,席洲支棱起来了,他不想待在人造的游戏场里。自己就能撕碎的游戏场不好玩,这个游戏场也算是有幸,他还没有撕碎过游戏场。一定好玩。
深埋在黑暗深处的种子芽,穿过了无数复杂的渠道,找到了合作之人,殊不知其他种子也是如此,还没有调查清有多少一样路程的种子,就被席洲撕碎了空间,埋葬了人造游戏场的种子。
种子复杂的内部结构阴谋却没有被摧毁,只等待着下一次相遇。
周边环境开始四分五裂,不知道这一次会出现在哪里。
秋纪陶醒过来,看到周围熟悉的一切,掐了掐自己,是真实的,他记得刚才不是和终原在讨论幕后主使?
“娃娃,游戏场破了吗?”
席洲左望右望,对待客厅内的一切事物都感到好奇,“是啊,裂非常厉害,直接把人造游戏常撕碎了。”
“裂?”
“忘记跟哥哥说了,裂就是之前伤害过我的人,也是进入我身体里面的人。”
席洲还挺喜欢裂的,比起自己遇到的所有人都好玩。
秋纪陶不知道是不是失了游戏场破除前的记忆,总感觉不对劲,用符纸查看这里是真实的,松了多半的戒心。出了游戏场就可以做自己一直以来想要做的事情。
想着就要动手,这个执念在心里好久了,一刻都等不下去,不曾想看到席洲转身。
席洲好苦恼,“哥哥,我知道你想把我变成娃娃,那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了,不可能再来第二次的。”
秋纪陶权当听不到,第一次寄出锁链对准席洲,使用别的武器他不放心,不想伤害到席洲。
“乖乖地,听话。”
“哥哥,你的锁链好像更听我的话。”
席洲不动一分,让冲自己来的锁链变为向秋纪陶,将他的手锁起来。
瞥到他想挣扎,皱眉,“娃娃和人有着契约,不能伤害游戏场里面的玩家,伤你等于伤我,哥哥要是非要想逼娃娃出手,我的身体……”
这话一出秋纪陶还真的不挣扎了,席洲好笑,坐在他身边,“你小时候碰到和我一模一样的娃娃,是我变得。”
秋纪陶解开锁链,虽然它听席洲的话,终归还是自己的,不会太过分。儿时的回忆充当了一段时间的保鲜膜,他盯着席洲,刚才的威胁奏效,可他还是不甘心。
席洲的身体在顷刻间化为无数的黑雾,继而在秋纪陶身后重组,“哥哥,我不是人,也不是有□□的怪物,没有任何形状。我的意识有十万怪物,你穷极一生都不会将我变成娃娃。以前不明白娃娃,尝试了过后不喜欢。”
“除非我自愿,可是,你现在还不够格。撇开我模仿的人类性格,展露出我的真实面貌,你没有一点胜算。”
席洲在掌控游戏场的时候,觉得好玩模仿了一个人类的性格。他会叫男人哥哥,把男人勾的三魂去了七魄,他眼泪无时无刻不在流,让男人前仆后继为他付出。
原以为这样子的性格会保持很久,直到那天晚上看到裂对待终原的样子,让他开辟出了新的性格。原来,伤害一个人是那么好玩。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