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级流氓是下流胚子。
从唐末开始,市井流氓“纹身”
成风,在自己的胸、背、臂针刺各种无赖行径,包括“平生所历郡县、饮酒、蒲博之事”
。
更无耻的,甚至身上刺着一部风流史:“所交妇人姓名、年齿、行第、坊巷、形貌之详,一一标表者。时人号为‘针史”
。)
就在李继岌跨越时空,享受着“我就是没人惹得起的流氓”
的快意之时,燕国公和郭中门来了。
就算是晋王世子李继岌,也不得不道貌岸然,过来见礼。
没想到,燕国公张承业一把拉住李继岌的手,尖利的声音喊道:“大唐有子,大唐有子!”
随即摆摆手,示意老郭安抚和疏散百姓,他就先走了。
只留下老郭在这里应对无数愤怒的百姓。
老郭无奈,跟围观的百姓做思想工作:“散了吧,散了吧,他们只不过集中如厕而已!”
回到王府郭中门的值房,张承业向李继岌郑重行礼:“世子,我已了然你胸中气象,但有吩咐,臣下莫敢不从!”
李继岌赶忙回礼道:“张公爷,小子万死不敢当。
只是我与众小兄弟有些事情要做,敢问老公爷可否帮扶一二?”
张承业直起腰板,说道:“你就直说,你要多少钱吧!”
李继岌迟疑道:“五千吧,要不三千也行!”
张承业沉吟半晌,李继岌等得心里毛。
没想到老张自言自语说道:“三千,五千,三千,五千,要不这样,我给你一万!”
众小子高呼雀跃,郭老二和郭老三抱着老郭不撒手,张瓘也拉着老张转起了圈圈!
欢呼过后,张承业才说道:“世子要做什么,老朽就不必过问了。
但凭世子那几句话,想来也不是儿戏。
若是有什么成效,可否让老朽知晓?”
李继岌正色道:“理当如此。
我视国公爷与郭中门为大唐砥柱,又有相知缘分,如有成效抑或难处,定然知会两位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