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疾病中医只需通过望、闻、问、切便可知晓,不像现在的那些大医院,一去就让人家这种检查那种检查的。”
“有些病中医只需一根针或几把草就能解决的事情,而那些医院至少要让他们花上大几百甚至上千。”
“中医更注重的是防,针对一些疾病也是系统性的去调理,即治标也治本。”
难得能找到个酒伴,傅爷爷滔滔不绝,意兴盎然,后面还教了几个偏方给黎歆韵,由于有的过于复杂,担心她记不住,着重说了其中两个方子。
“女娃儿,我这有两个方子对你痛经有帮助,你记一下啊!”
傅爷爷当着叶琛的面直言不讳道:“一个是茯苓桃仁煎水服用,这个方子能治气血失和的痛经,像一些腹痛、锥刺、腰痛等。”
“我看你的舌紫暗苔薄,脉涩,这个方子对你有用。”
“还有一个更简单的方子,取月季花数瓣,洗干净加水就行,用文火煎后去渣留汁,再加些这个冰糖、黄酒,等溶化调匀后就可服用。”
傅爷爷教完黎歆韵方子,又看了看叶琛的面相,饶有兴致道:“娃儿,我看你的面相是个逢凶化吉之人,你定是个大富大贵的命。”
“从医理上说,心对这个五行的火,心盛神就足,我看你脸色红润,你很健康。”
“你天庭饱满,地阔方圆,就凭你这张大嘴,注定是要大吃四方的,将来必定免不了一些应酬,我这有副醒酒的方子,你可收好喽,对你将来大有裨益。”
叶琛咧嘴一笑,自己一个穷小子还大富大贵,温饱能解决就算不错了,到现在就连一个正宗的女朋友都没有,又何谈富贵。
但他还是虚心地向傅爷爷请教,诚恳而恭敬道:“爷爷您请讲。”
傅爷爷又滋溜了一口酒,这才缓缓说道:“按理说酒喝多了伤身,但我国又是一个人情和酒桌的社会,有些饭局你推也推不掉。”
“有些人酒喝多了,可能会去喝醒酒汤,而我要教你的是在醒酒汤的基础上,加个黄连厚朴,这可是我太师爷留传下来的方子。”
“酒是好东西,但它又不是个好东西,因为酒能行气壮精神,但又大热能助火。
用黄连能降起火,用厚朴能去湿,配以醒酒汤要好用很多。”
老爷子兴致很高,一顿饭吃到大晚上,仍是意犹未尽。
夜里,叶琛和黎歆韵又分开两头睡。
两人躺下没多久,黎歆韵支吾着说道:“叶琛,那个,我……想跟……跟你说一件事。”
叶琛两眼看着天花板,心不在焉道:“嗯,你说!”
“那个,我说要做你女朋友那事,你也知道,当时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我——”
还没等黎歆韵把话说完,就被叶琛打断了。
“明白!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