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终于停下了脚步。他的脊背挺直,嘴唇抿成一条白的直线。
“叶清,”
他轻声说,“你在为他求情?”
他很慢很慢地说,像是痛得狠了:“可是你甚至,都没有问过我的名字。”
*
叶清被一路拽着回了妖王寝殿,手腕几乎被握得青,妖王动作有些粗鲁地把她扔进浴池,那里面已经蓄了满满一池水。叶清被扔进水里,刚抬起头,就被妖王握住腰抱到腿上。
他比看起来结实很多,身上有流畅的肌肉,腹肌形状分明。他没有跟她说更多的话,直接把她的腿分开,把手指插进还湿着的穴里,仔仔细细地抠挖着,把留在里面的精液勾出来,水变浑浊一点,又马上被翻滚的清水取代。 她对他毫不关心,不穿他的衣服,不用他的东西,相处这么久,也不问他的名字。他从来都对她乏善可陈,不管作为旅伴还是妖王都一样。
得不到,得不到,如果始终也得不到,那他究竟在压抑什么。他明明每夜每夜地想着她,渴得他的半身都无法忍受。
他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抽插,刚开始是清理,到后来性的意味愈明显,毫不掩饰。叶清伸手去推拒他,被他握住手腕折在身后。她的侧脸压在浴池边缘的石头上,腿被分开,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一遍一遍,像是一场夏日的雨,洗刷掉另一个人的齿印。他太凶了,像是缠着猎物的野兽,他分开她合紧的穴,就着泉水的润滑,直接挺了进去。
他攥着她的手,像是握着百合花的枝,叶清被他顶得来回摇晃,觉得自己像是树梢上的一朵花,在暴雨中被打得摇摇晃晃。
她没能走神太久,妖王进得太深,像要直接顶到胃里,她的穴道湿润但是窄,连续被撑开的感觉太奇怪,让她有一种从里到外被完全侵占的感觉。
他的牙落在她光裸的脊背上,顺着脊背留下印子。手掌撑开她的大腿,在已经被撑得近乎透明的穴口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叶清拼命挣扎了起来,她伏在浴池边缘,池水很烫,随着他的动作一次又一次涌进她的穴道里。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很弱:“轻一点。”
妖王把她的头扭过来,逼着她和他对视,他的眼睛太冷,叶清摸不清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轻一点,”
他轻声问,“你吃柳容时的东西时,也叫他轻一点吗?”
叶清抿着嘴,没说话。
“说话。”
他冷冰冰地说。
叶清被肏得狠了也不说话,就没声音地哭,妖王被她哭得更难耐,直到龟头挤进紧闭着的宫口,她才受不了一样哭出声来。
“拿,拿出去。”
她在他身下挣扎,她没现她一直藏着的耳朵和尾巴都露了出来,毛绒绒的,是半妖的标志。
柔弱的,既不属于人,也不属于妖的标志。
蛇吃兔子,本来就天经地义。
妖王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于是就看不到自己的痴迷。他压着叶清,一点一点摸着她的耳朵,从尖尖摸到柔软的耳朵根,揉捏着那处的软毛。底下进得更深,性器在她的屄里抽插着。叶清到最后已经哭不太动了,只有在太过激的时候才哼两声,然后被人咬住唇吮吸。
他射得很多,一次两次三次,真的要把她灌满一样。叶清觉得自己像是被反复揉捏的橡皮泥,连骨头都被泡软了。
等到妖王终于停下,叶清已经累得闭眼就能睡着了。她靠在妖王的怀里,闭上眼睛,感觉他的手指一点一点顺着她的头,还有她耳朵上的软毛。
她有点恍惚地想,所以,他叫什么名字?
算了,等……醒了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