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亦很不可思议,“你都为他净身出户了,你直接告诉他感动他啊。”
“不行,”
寒深表情很严肃,“我不想给他压力。”
蒋亦被气笑了:“好好好,你高尚,你了不起,那你还追个屁,直接把对象拱手让人吧!”
寒深:“我本来就没有追他。”
蒋亦:?
“那你来问个屁。”
“追求来的爱情毫无意义,”
寒深有一套自己的逻辑,“我要他自内心的爱我,只有源于他本心的爱才有价值,而不是通过追求、感动、摇尾乞怜、甚至是胁迫获取。”
“你就装,”
蒋亦冷笑,毫不留情道,“等你媳妇儿跑了,你就知道什么尊严,什么真心都是狗屁,留住人才是最紧要的。留不住他的心,至少也要留住他的人……”
冷令辞:“我认同你的观点。”
“是吧?”
蒋亦翘起尾巴,“我媳妇儿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
冷令辞:“我是说寒深。”
蒋亦:“……”
他们都足够高傲,也足够理想主义,不屑于做出追求、感动、胁迫另一半的事情。
寒深这才意识到,自己找错了求助目标。
“要我说啊,你就是太绅士了,显得假惺惺。”
身后蒋亦还在喋喋不休,“是男人就给我上,雄竞懂不懂?你练那么一身肌肉,脱了给他看啊,展现你的雄性荷尔蒙啊!你要是连这都不敢,那你趁早滚蛋。”
寒深询问冷令辞,后者很干脆地给出两个字——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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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然出门跑步,遇见了一身紧身干衣的寒深。
十一月沪市已经入冬,早上气温只有十来度,季然都已经换上了冬装,寒深却还穿着薄薄的夏季运动服。
黑色短裤露出结实的大腿,上身是一件黑色紧身干短袖,显得他肩宽胸大,腰细腿长,像是韩漫里的主角攻。
冬天穿成这样不冷吗?
但寒深一定有他的深意,季然没有表评价,下楼热身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