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左手边黑洞洞的菜市场里,突然亮起十几盏车灯。
十几辆山地摩托同时动,轰鸣声越来越大。
紧接着,十几辆摩托车从摊位里冲出,车子与车子前后衔接,开始绕着篮球场转圈。
车上的人嘴里咿哇乱叫。
“吼吼。”
“吼吼吼。”
林雄文带着十几个小弟,一边开车,一边面目狰狞的朝着对面的人竖起了中指。
他们是我提前备好的人。
许他白金波喊人,就不许我陈远山喊人了?
我这个计划谁都没说。
刚打起来的时候我还没打算用这帮人。
因为用了就有代价,用了就有责任。
要不是我们这边处于弱势,我是不打算喊他们出来的。
“卧槽嘞,林雄文你个几把,你特么啥时候来的?”
老三两手握着卡簧,哈哈大笑起来。
“三哥,咋样,刺激吧,哈哈哈!”
林雄文扭动着油门,向对面外围一个人冲去,然后忽的抬起摩托前轮,直接将对面一个人撞倒在地。
轰轰轰!
林雄文那帮小弟,有样学样,开始用摩托去撞对面的人。
这帮烂仔,平时敢搞飞车抢劫的事,又常在我们东门山区活动,摩托驾驶技术自不在话下。
就算他们对面两两一组也奈何不了摩托的冲击,很快就有十几个人倒地了。
“兄弟们给我干!”
我也被这场面刺激到了,大喝一声,冲到对面跟对方的人贴身近战,快挥刀。
我感觉自己的肩胛骨被砍了一下,可肾上腺素的刺激下我一点也没有觉得疼。
我看见血在我眼前飙。
我分不清那是谁的血。
不过几分钟时间,对面的打手们就开始丢盔弃甲,退到了马路边上,退到了那三个老板的身后。
他们输了。
看着球场上躺着的2o多个打手,那三个福建城老板彻底凌乱了。
连最为稳重老成的喜叔,也不得不扶着面包车才能站稳。
而包金波早已经吓得面无血色。
那个叫小军的年轻老板,此时最为明智,直接抱头蹲下不敢看我们。
我一群人冲了上来,将他们三个老板围住。
老三用沾满血的卡簧抵在白金波眼前,刀尖距离眼球不到一厘米远:“草泥马,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