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横笑了下,从瓶里继续倒出一颗。
许星川眼泪啪嗒就掉下来了,“真不能再吃了。”
“不让你吃。”
段横随手把手心里两颗药片扔进嘴里。
药片是硬的,段横嘴里的声音不像是在吃药,像是在嚼骨头,许星川看着段横把两片药吃下去,浑身都在发抖。
会死的。
会死的。
许星川猛地站起来往门外跑,他甚至都忘了这扇门是打不开的。
漂亮的男人被拦腰抱回去,身后高大的身影笑容是扭曲的。
“宝贝,开始了。”
段横的占有欲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峰值,许星川连挣扎都做不到,他不允许自己的猎物,有一点想要挣扎或是逃脱的倾向,破坏欲被反复激起,许星川像是一个玩具娃娃,任人摆布。
……
这间屋子是没有窗户的,许星川分不清白天黑夜,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完全清醒的时候,甚至连过了几天都不确定,可能是两天,也可能是三天。
他的腿使不上力,走路的时候在发抖,被段横抱回卧室的路上,终于见到了阳光,现在是白天,许星川贪婪地看着窗外,太阳都有些陌生了。
段横一次一次的变本加厉,很多行为已经完全称得上是强迫了,这是不对的,他们的感情也是不健康的,但就这样明面上人人羡慕实际上阴郁偏执的爱情,已经稳定的持续了很多年,许星川在段横面前是没脾气的,可以不代表这样欺负他都可以。
许星川回了屋子也不说话,只不过是工作调动,没谱的事罢了,段横就又不当人了,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去加州又怎样,这是他的自由。
“你永远都说话不算话。”
许星川看着窗外的树枝。
段横折腾完,心里见不得光的偏执和固执被满足了,可人总要站在阳光下,疯狂结束的时候,他终要被制裁和审判。
许星川永远爱他,这是他敢发疯的原因,无论因为什么去强迫许星川,又或是在弄的时候多不把许星川当人,他哥永远都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段横搂着他,“对,我说过很多次要对你温柔,从来没有做到过。”
“我不是在说这个,”
许星川喝了很多水,嗓子才能发出声音,“阿横,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个独立的个体,我去哪里工作,去哪里玩,玩多久,和谁一起,这都是我的自由,你是我的爱人,我可能会主动告诉你一些,但我不希望像你现在这样强迫似的介入我生活的所有。”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走,你厌倦我了是吗,你想和朋友出去玩,想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你不想要我监听你,你不想让我派人跟着你。”
段横年少时的想法从来没变过,他就是想要把他哥关起来,关在屋子里,谁都不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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