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直到陈时初笑出了声,于临才惨白着张脸缓慢地回头。
他一跃而起,因为腿软只在椅子上面蹦了两下,就被陈时初眼疾手快地按住了。
“有点事情找你。”
陈时初面上微笑,但手臂按着他的力气可一点没松,于临被锢在椅子上站不起来。
“我跟你是什么友好的合作关系吗?”
于临气不打一处来,“你来找我,我就会帮你?”
“没觉得我们很友好啊?”
陈时初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所以不是帮忙。”
“呵!”
于临冷笑,刚要拿乔一番,就听到陈时初手指在他的椅背的木质扶手上点了点。
“是必须说。”
于临怒目而视,“什么意思?勒索我吗?”
于临拧着眉转过身,粗声问道。
“我承认我年轻的时候做了不入流的事,我偷了陆闻的歌。陈时初,你骂我这么多年我都认了。我现在已经重新做人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看你这么轻飘飘的一句‘重新做人’真让我恶心。”
陈时初得到想要的话,手松开了他的衣领,“把你买歌的网站交出来。”
“我已经很久不买了”
于临脱口而出后才想起来否认,“不是!我买歌关你什么事啊!”
陈时初没有回答,摆出一副等着他说的无赖样子
“你是劫匪吗?”
于临吼道,嘴像条鱼一样一开一合好半天挤出一句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
陈时初轻嗤一声,“别装,在我面前立什么原创音乐家的人设?”
说着,揪着他的肩膀让他面向电脑,他的衣服因为蛮力被拉扯的肩线都歪了,整个衣领一团糟。
他怒极推搡着禁锢着他的陈时初,“要死啊这么拽着我?”
没想到居然一下子就推开了。
陈时初压根就没用力,他已经得到了他需要的,“你真以为我毫无准备就来找你?”
咔哒,门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无比清晰。
死在他们中是禁忌词,秦遇的脸黑着走进门,他举起手机走从暗处走出。手机中传出于临亲口承认的“我偷了陆闻的歌”
和“我已经很久不买了”
,人和口型都录得清清楚楚,连声音都因为在这无人说话的场景中无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