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江漾十八岁的年纪完成了给胡正道做的开颅手术,她对江漾的崇拜就已经深入骨髓。
她空闲的时候,会忍不住写小作文夸江漾,只是不好意思当着江漾的面说太多,怕她漾姐嫌她话痨。
江漾:“……”
我夸我自己,你居然觉得我说的对?
很好,你就差说“漾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了!
江漾只觉着有什么东西从宋启芳身上飘出来,往她身上钻。
她第二次遇到钟瑞娟的时候,给苗长庚看病后,以及完成开颅手术之后,也有这种感觉。
之前她只觉着这种感觉还挺舒服,现在她确认了,往她身体涌的是信仰之力。
江漾抬手拍拍宋启芳的肩膀:“宋姐说的好,信我准没错!
对了,胡大伯在病房里吧?”
胡大伯?
宋启芳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江漾说的是谁。
都是胡国祥胡局脸皮太厚,一把年纪还要她漾姐喊她胡大哥,以至于胡大爷成了胡大伯。
“他手术后情况良好,在医院待不住,前两天就已经出院了。
他出院那会说,要是你来医院,让我们帮忙转告你,你要是有空随时可以去他家里做客。
哦,他跟胡局一块住,就在县局家属院那边。”
“既然胡大伯不在这里,那我就先走了哈。”
话音未落,江漾抬脚就跑了。
没办法,她刚才就看到有人跑去找院长他们,她要是跑慢了,大概就没那么容易走了。
别的不说,赵院长和二姐夫肯定拉着她去给有空的医生教学。
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编外人员,给人看病的时候顺便给他们讲解没问题,经常性教学就免了。
那是另外的价钱!
离开了县医院,江漾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拿出一个小包裹。
随后,她直奔邮局,将包裹和写给张春芳的回信寄了出去。
春芳婶子对她好,又是给她寄钱,又是给她寄新做的棉衣棉裤啥的,她多少也得有点表示,寄点自己晒的山货过去。
出了邮局,江漾低头看了眼手表,这会吃午饭有点早。
想了想,她去县局找胡国祥,她卖给他的止疼药的钱还没到手呢!
胡国祥知道江漾来,笑呵呵的将人迎到办公室。
看得他的属下跟见了鬼似的,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吭声。
等人走远了,他们就小小声议论:
“胡局不会是中邪了吧?平时跟吃人的老虎似的,可刚刚他笑的像隔壁家的二傻子。”
“你会不会说话?破除迷信,弘扬科学,说什么中邪?小心有心人听到,拉你去做典型。”
“欸,你们不会不知道江小同志是我们的编外人员吧?听说她还是市局的编外人员,胡局把市局的人划拉到自己手里,能不高兴吗?”
“我倒是很好奇,这娇滴滴的小同志能有什么本事。”
已经抵达胡国祥办公室的江漾,她没有放出神识,也就听不到他们谈论的话。
而胡国祥亲手给江漾泡了杯茶:
“小漾啊,你是来了解上次的事,还是来问季营长的下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