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一只手也废了吗?”
“左手不方便。”
周郁珩理由十足。
王颂颂最后只能乖乖地,咬牙切齿地蹲在他跟前,给他涂抹着红药水。
“周郁珩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非要自虐吗?好好的手。。。。。。”
王颂颂碎碎念着,实在是看着被夹的两边,惨目忍睹啊。
哪知,她的额头又清凉了一下。
她缠绷带的动作停下来了,抬头猛地看向他。
“你刚才干什么了?”
她声音颤抖着。
周郁珩勾了勾唇角,仿佛一切都拉回到了七年前那个下午,那个明媚的时光里。
“没干什么。”
他回答。
王颂颂差点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了。
这家伙七年前还敢作敢当,现在是。。。。。。狗皮膏药了?
无赖?
“周郁珩,你到底抽什么疯,干什么来我这,我们七年都没见过面吧,我想我已经很明确地告诉过你,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吧,不管你怎么想,你就老老实实地当我弟弟就行了。”
“不行。”
周郁珩回绝。
“为什么不行?”
王颂颂觉得他不可理喻。
“因为你等了我七年,至少要对你负责。”
“谁等你了?”
王颂颂跳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反应太大了。
周郁珩看着她,笑容放大。
“我今天其实不太高兴。”
他说。
王颂颂觉得他有病。
“不高兴你来我这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解语花,我很累,我需要休息,你找别人倾述你的苦恼去。”
“我看到你跟昊哥他们母女俩在一起那么开心,很吃味。”
他直白道。
王颂颂顿住了脚步,回头瞪着这个家伙,果然自己的感觉是没错的。
“周郁珩,亏你还是法学院的学生,学政法就这么学的?跟踪狂!我告诉你,我这客厅安装了监控,我现在能告你性骚扰了吧!”
王颂颂振振有词,周郁珩笑了。
摇摇头。
“为什么?你都跟踪我一天了,你这还不是?”
“你确定你要跟我这个律师讨论这种问题?”
周郁珩反问她。
王颂颂一听,最终是挫败地垂下来头,坐到了一旁单人沙发上,沉默蔓延,隔了数十秒,王颂颂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一脸不耐烦地开口。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结婚。”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