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郎君不折腾他就好,他实在是受不了郎君一整晚都闹他。
两人的肤色差格外明显,尤其是当两人挽起了裤腿,脚挨着脚一起在木盆里泡脚,肤色差别就更明显了。
林以默以前也是跟着阿爹阿姆在地里干过活的,竟也奇了怪,不知为何晒不黑。阿姆还说他是天生的美人胚子,风吹日晒都遮掩不了他的绝世容颜。
明明阿姆也是个大美人呢。
王商栋打小是皮糙肉厚的,个子都比同龄小孩高上一个头,天天跟在王阿爹身后转悠。饭量也是随了王阿爹,吃得多。小的时候就在村子里疯玩,后面王商瑾出生了倒是老实了一阵子,乖乖在家看弟弟。
再后来大了懂事,王商栋就跟王阿爹去地里干活,他力气大,尽是干力气活也乐在其中。因此成天在田里晒着,有时候天热了还要脱了上身的短打,晒得一身的小麦肤色,浑身精壮的肌肉,面貌精神得不行。
林以默最喜欢郎君身上的肌肉,鼓鼓的,一抓结实得很。
林以默动了动脚丫,笑咯咯的,不安分的用白嫩的脚踩着郎君的脚背。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脚背传来,王商栋抬起脚将小夫郎不安分的脚丫踩住,声音带了点哑意:“夫郎乖点,别闹我。”
林以默视线不小心瞥到那鼓鼓囊囊的一团,瞬间老实下来,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心里还在郁闷着。
郎君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呀?
虽然他是双儿,那物件的确会比汉子小,可、可郎君是不是也太大了,还久!
他扁了扁嘴,其实时间短一点他觉得很不错呢。
木盆里的水渐渐变得温凉,王商栋捞起了小夫郎的脚,用干布擦干,催促着小夫郎到床上躺着。
林以默还馋着:“那烤红薯都没吃呢。”
王商栋擦了脚,穿上了鞋去了墙角,端了张小木桌放到床边,烤红薯也拿了过来,剥了皮塞到小夫郎手里,还不放心的叮嘱他别噎着了。
然后他就出去把洗脚水倒了,倒在了菜园子里,随手给茄树浇了。
洗脚盆他放回了小木房,王商栋回房拿了洗手盆,又出去接了小半盆水回来洗手。
林以默啃完了一个烤红薯,打了一个小嗝,他已经饱了。趁着郎君还在外头,他拿起了一个烤红薯剥好了皮,静静的等着郎君进来。
木高架是放洗手盆的位置,王商栋放好之后,就着小夫郎的手吃完了那个烤红薯,剩下两个烤红薯他没多久就解决了。
吃完了烤红薯,洗干净手,王商栋去熄了蜡烛,摸黑上了床。
林以默早早的就躺好了,留了外侧的位置给郎君睡,郎君一上了床,他就黏了上去,头要挨着郎君的肩膀,手也要搭在郎君胸膛上。
王商栋捉了他的手,亲了一口:“腰还酸不酸?”
林以默瘪嘴:“酸,大腿也酸。”
“我给你揉揉。”
说着,王商栋就翻起了身,让小夫郎躺好,他不轻不重的给小夫郎按腰按腿,“有没有舒服一点。”
林以默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舒服了一点。”
王商栋边揉捏小夫郎的腿,边说:“夫郎,我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呀?”
林以默声音软软的,精神都有点迷糊了,显然是被郎君按得舒服了。
“昨日是你的生辰,你怎么不曾同我说?”
王商栋懊恼不已,心里都有一点郁闷了,倘若他早些时日知道就能给小夫郎备好生辰礼。
林以默脑袋有点晕乎,郎君都给他按困了,他‘啊’了一声,半晌儿才反应过来郎君在说什么。
“郎君去府县给我买了银簪子那些,不就是生辰礼啦。”
王商栋不满小夫郎这个答案:“这怎么能算,不一样,府县带回来的是礼物,又不是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