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周父也喜欢和他攀比,两人都乐在其中。
第二天承磊和周父出海,江夏不方便,没有跟着去。
这一天赚了五百多块,他们遇到了鱼群,爆了两网,还在海岛捡到了一条搁浅的蓝鳍金枪鱼,重达两百多斤,快三百斤。
应该是龙卷风将它卷到海岛的海滩,反正表面受了点伤,周承磊发现的时候应该刚死不久,反正还新鲜,虽然受了点伤价格低了一点,但是也是非常幸运。
他们是直接去市码头卖给聚福楼,江夏没有看见。
江夏心想,在这个年代,每日一千几百的赚,难怪周承磊很快就积累了第一桶金,买了第二条船,后来更是买完一条又一条,又投资了其他,到最后成了首富。
第三天轮到周承鑫出海,周父和周承磊趁有空将杂物间的瓦背修好,漏雨的地方也补好。
江夏的月经来了三天就干净了,脚上的伤口也结了一层嫩痂,今天又轮到周承磊。
周承磊起床,江夏也跟着下床。
周承磊:“你再睡睡,不要这么早起。”
江夏拉亮了灯:“我今日想和你们出海。”
周承磊闻言,扭头看向她,喉结微动:“干净了?”
();() 江夏觉得他眸光沉如墨,仿佛盯上猎物一般,她心尖跳了跳,避开他的视线含糊道:“唔,差不多。”
说完她就走出去刷牙洗脸。
周承磊眉梢一扬,脱掉上衣,换好衣服后才出去。
船“哒哒哒”
的开往大海,天色昏暗,东方的海平线上泛起了一线白光,快要天亮了,夏天天亮得早。
正在拖网,周承磊见江夏有点无聊,问道:“钓不钓鱼?”
今天他带了鱼竿,去买柴油的时候顺便在收购处买了一些死了的小鱼小虾当鱼饵。
就是为了给她钓着玩玩,打发时间。
“有鱼饵吗?”
江夏知道周承磊带了鱼竿。
“有,在黑色的水桶里,我买了。”
周回承磊顺手将那水桶递给江夏:“开着船,很难钓到鱼,但打发一下时间还是可以的。”
“没关系,我就打发一下时间。”
江夏拿起一条鱼竿,从桶里捡了一只死虾勾到鱼钩上。
然后找了个不影响拖网的位置,学着别人抛线的样子,将鱼线“咻”
一下抛出去。
她自认为动作潇洒,结果,虾没钩紧,飞了!
江夏:“……”
周承磊忍俊不禁。
江夏迅速回头,周承磊低头佯装没看见,她淡定地将鱼线收回来:“刚没钩紧,掉了。”
江夏蹲了下来,重新挑了一只虾去钩。
周承磊见她钩错了,就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教她:“得这样钩才紧,也更像虾在水中的姿态。”
江夏两只手都被他的大掌包住,心忍不住跳了跳。
周承磊钩好后松手:“好了,你试试,抛出去时也别太大力。”
江夏脸红耳热,迅速站起来,没想到撞到了周承磊的额头,疼得眼泪都出来。
周承磊也疼,还是迅速在毛巾上擦干净擦手指,用干净的手心轻轻给她揉额头:“很疼?”
江夏揪住他衣服,两个就像抱在一起。
周父被塞了一嘴狗粮!
他无语望天,感觉自己好多余。
他们是将他当牌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