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到底想怎样?”
徐成骁皱眉瞪他:“你凶她干什么,又不是她把我撞这样,我自己撞的。”
转而看向夏添,微笑着,语气温柔:“好久不见了,夏添,我很想你。”
夏添轻蹙眉心,往后退了一小步。
他的脸上立刻露出很受伤很难过的神情:“对不起,之前喝多了酒伤害了你,以后不会了,你能不能别这么讨厌我。”
“行了,先别叙旧。”
警察打断他的话,“我们来把案子了解一下。”
“不用了解了。”
徐成骁一脸无畏地看向警察,“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行,既然这样,那你就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这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就是以前喝了酒犯了点小错,这事儿已经过去了。”
“这次到南塔,我是专程找她来的,我喜欢她,我想见她,但她不喜欢我,我就只能偷偷跟着她,我想多看她两眼,这也犯法吗?”
“出租车司机报警,说你抢了他的车。”
“这个我承认,但我也没用他车干什么坏事,就是着急了点,怕我喜欢的人跑远了我找不到,我又不是开他车去撞人。”
“那车多少钱,你让他算算吧,我赔他就行,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能私了吗?司机人呢?让他过来聊聊,我这走不了。”
“你涉嫌未成年无证驾驶。”
“行了,这个我也认,该怎么弄怎么弄吧,我脑袋疼,你们问完了能不能出去。”
徐成骁有些不耐烦起来,“让夏添留下。”
夏添当然不肯,下意识朝警察靠近:“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徐成骁一脸无辜:“那是什么样的?这就是我的想法啊,我就是想你了想来看看你啊夏添,难道你比我还要懂我心里在想什么?”
夏添只觉得他可怕,这样混淆视听,可事情照他这么说也是能说得通的。
毕竟,从事实上来讲,这次他确实没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带来心理上的惊吓。
但这一切都是因为有钟斯琰在,如果不是钟斯琰,她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
也许已经被徐成骁毁掉。
可这却不能证明,徐成骁确实想伤害她。
警察提起之前夏添报案时说的那块石头,徐成骁语气更加无辜了:“那又怎么了?难道那就是威胁吗?古有廉颇负荆请罪,难道我现在还不能用石头请罪了吗?”
“我那是想告诉她,我知道错了,她要是不解气,再用那石头砸我一顿,砸哪儿都行,我都受着,只要她原谅我。”
“那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随你们检验,没藏摄像头也没藏着有毒的东西,我在路边捡的。不是吧警官,难道路边捡块石头也违法啊?”
“行吧,这又违反了什么法?偷拿公共财物?那块破石头多少钱,我赔还不行?”
徐成骁瞎扯的本事一流,一脸无所畏惧地耍无赖,笃定自己不会被怎样。
警察一时间真拿他没办法,毕竟办案讲究逻辑和证据,而照他这么说,事情确实变成另一番模样。
最最重要的是,这次他确实没来得及对夏添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所以一切不纯的动机,都可以由他胡编乱造成纯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