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工也拒不承认。
“大人请为民女做主!他们就是污蔑我薛家。”
薛婉冷冷的说道。
“做主?你可知道是你薛家买通罗工陷害李家!”
江国庸问向薛婉。
“民女不知,大人!此事不能全凭李家一人说辞!”
薛婉咬紧牙关,她发誓一定要让李沁月付出代价。
“大人,学生有证物!”
突然从门外一个声音传来。
潘文元。
“何人?”
“学生潘文元乃是薛府赘婿耿立生前之好友!昨晚耿立找到学生,交由学生一封信,说让学生在薛家出事之后上交大人!”
潘文元手持书信不卑不亢的说道。
潘文元性格直爽,为人耿直,因此得罪不少人,但和耿立却是十分投缘,俩人曾经也是把酒言欢,吟诗作对,互视为知己比作伯牙子期。
只可惜后来耿立入赘薛府,身为读书人委身于商贾之家,潘文元觉得耿立有辱斯文,辱没圣贤书,俩人之间便断了联系。
直到昨夜耿立半夜敲门,给潘文元一封书信。
昨晚潘文元正在家中准备休息,突然院门被敲响,听着声音非常的急促,潘文元还以为是邻居有事找自己。
开门一看,竟然是耿立。
耿立满头汗水,面色沉重。
俩人互相观望,昔日好友,突然拜访上门,潘文元也不好拒之门外。
“进来吧!”
“不用了,我还有事,今日前来托潘兄一件事情!”
耿立将自己的信封交给还有潘文元。
嘱咐潘文元,要在薛家出事之后再交给江宁知府。
“呈上来!”
江国庸皱了皱眉,潘文元把书信交上去。
江国庸打开书信。
“学生耿立读书二十载,近内贼乱政,虎狼环伺,只愿以毕生所学上报朝廷,为君分忧,奈何报国无门,文不能提笔治世,武不能沙场杀敌,见薛府招胥一时贪起,未听从好友潘文元良言相劝,入赘薛府而后方知铸成大错,明知薛府父子二人乃是虎狼之辈久未揭露其面目,转而助纣为虐!今日学生揭露薛府三罪,罪一,薛府父子二人让李家仓房潮湿,香料损毁让李万山锒铛入狱,罪二,买通李家师傅,将李家香料配方据为己有,罪三,昨夜买通李府长工罗工妻子,让其丈夫在香水中添加砒霜,以达目的!然事情败露,薛家父子想让学生为其抵罪受罚,学生心中悲愤,枉我耿立身为读书人竟落得如此地步,便在父子二人喜吃的鱼汤中添加砒霜将其二人毒杀,学生自知杀人偿命,亦不敢劳烦大人,随之自尽。耿立绝笔!”
江国庸读完书信,直接把书信拍在书案上。
“罗工夫妇你们二人还有什么话可说?”
“大人我们是被诬陷的。”
“大胆,这人证物证俱在,你们夫妻二人竟还敢狡辩,简直是在戏弄本官,来人啊,将这对奸诈夫妇给我关进大牢!罗工发配充军,其娘子贬为官妓,”
江国庸怒斥一声直接下令,罗工和娘子瞬间像是没了气的气球一般。
“薛小姐你有何话可说?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你父亲兄长二人咎由自取!”
“大人这封书信不可信,一定是潘文元得到了李府的好处,污蔑我父亲兄长!”
“大人明鉴,学生并未得到李府任何好处,若是不信可找人来验明字迹便可!”
潘文元无比冷静的说道。
文人养天地之浩然正气。
“还在本官面前狡辩,来人将其给我架出去!李家无罪,当堂释放!”
江国庸又拍了一下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