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贺铸面露悲愤之色,奈何有心杀贼还朝堂一片清明,可惜生不逢时,人生不得志,自己做的官最大的不过也是从五品,如何能力挽狂澜,肃清奸佞。
那朱勔建筑应奉局,鱼肉百姓,可恨自己束手无策。
“奸贼误国!”
贺铸最后感叹一声说完直接喝了一杯酒,仿佛要把心中的那惆怅顺着酒消散在腹中。
“贺老说的可是朱勔?”
“没错,朱勔乃我大宋奸贼之首!短短一月不到时间,江浙之地已经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贺铸像是不愿意去说那些做所之事。
“难道就没有官员出来管吗?”
韩朝好奇的问道。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有人误国,难道朝野上下,整个大宋没有忠义之臣?
“现如今他们只手遮天,谁敢说?若是说了身家性命难保,现如今是人人自危!”
贺铸说道,奸贼祸国,忠勇之士也越来越少了。
“尤其是那曹光!此人我在江宁诗会上见过一面,现如今成为朱勔爪牙,为其搜刮财富,收敛地产,无所不用其极,实乃可恨!”
贺铸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手刃曹光和朱勔。酒足饭饱,赵楫四人便在贺府住下。
傍晚时分,赵楫来到院中,正好见到贺铸也一人。
“贺老!”
赵楫叫了一声。
“嗯,王爷是否有话要说?”
贺铸感受到赵楫有心事。
“我想借贺老寿宴一用不知道可否?”
赵楫笑着问道。
借自己寿宴?
贺铸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听说过借钱的,没有听说过借寿宴的,赵楫这年纪也不需要办什么寿宴啊。
“还请王爷明示?”
“贺老可知道鸿门宴?”
“自然知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