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皆有。”
霍霆作揖行礼,“但现在考验已经完成了,这件事不算简单,哪怕是我也是通过这两个月的调查和抢到的大量肉票才确认的,但您好像早就看出来了。”
这人做事还挺认真的,石楠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这种老派的行为,真的很有意思:“确实,在屠夫家的时候就已经现了,那就不像是一个早就死亡的人才会有的尸体。”
石楠起身拍了拍手,将手上的灰尘拍掉:“月狱的人都认识你吗?”
本以为自己问了句废话,可是霍霆却摇了摇头:“这个面目,只有玄乌和您见过,其他人只能看到我的鬼体。”
“啊~这样啊。”
石楠心中大喜,这样的话他要做的事就更简单了,“那走吧,我们去街上看看。”
月狱的街道四处都是黑暗,石楠虽然早已适应,但还是微微有些不舒服,可是那些鬼却没有任何感觉,让石楠好生羡慕。
这里卖的东西石楠也都没见过:“早我就想问了,你们鬼也需要吃东西吗?”
“自然是需要的。”
霍霆很久都没有这样慢悠悠的走路了,“只不过不是为了口腹之欲,也不会饿,只是为了修炼罢了。”
“修炼?”
石楠实在是没听懂,“为什么还要修炼?”
“能被抓到这里的鬼都是厉鬼,本来就是需要吸收怨气修炼的。”
霍霆轻笑,表情轻松了不少,“这里将他们的怨气散去,自然需要另一种力量的补充,维持原状不让他们烟消云散就是了。”
石楠将目光忽然看向了一个摊位上摆着的花盆里:“啧,找到了。”
霍霆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心中疑惑:“找它做什么?”
“先卖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石楠朝着摊位走了过去,那摊位上的鬼缺了一条胳膊,看见两人走过来,满脸堆笑。
石楠指着其中的一个盆子里,询问道:“老板,这幽灵兰怎么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