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真有急事赴港,也是周一一早递材料,周二才能拿到了。
还得有急事的证明,万姿有什么?总不能说男朋友喝醉了,她要去探望吧,那不是搞笑嘛。
万姿也知道,但就是沮丧心焦:“不是,哥,你不知道,他不会那么久不和我联系的,我怕情况不好……”
“呸呸呸……”
姚浩然连忙呸了一大口。
万姿闭嘴,心里的不安愈扩大,懊恼又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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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事24小时之后,6景明才醒过来。
他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来录口供的警察,还有朱家和许家的律师。
三个男人左边两个右边一个,站在他床边,说是虎视眈眈都不为过。
6景明抬手挡了挡脸,要求把灯光调暗,太亮了。
“具体的,我不太记得了,应该是喝的水有问题吧,我没喝酒……谁给我的水?……不记得了。”
他慢慢眨了眨眼睛,一副还很不清醒的样子。
吃了毒混合了感冒药,还好没喝酒,否则直接送终,不用再抢救了。
他被扶起来坐好,轻轻叹了口气:“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当时在烧,人本来就昏昏沉沉的。”
他调头看着律师,两个律师同时声:“我的当事人需要休息,口供可否改天再录?”
警察在床边磨蹭了一会儿,又问了几个简单问题后,看6景明精神实在不振,告辞走了。
律师交代了一下24小时生的一切,不外乎就是那些,6景明默默听着。
朱胜定傍晚搞定了许欢宴快压不住的小报,把一场潜在的威胁化为无形。
“朱先生说,让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给他。”
6景明点点头,说:“谢谢。”
朱家的律师先走,许欢宴的律师站在一边等。
6景明靠在床上了一会呆:“欢宴呢,他应该在门外吧?”
律师去叫人,过了大概两分钟,许欢宴从外面进来,两人都没吭气,都在暗地里打量着对方。
许欢宴刚送走警察,寻思口供里的真假。
6景明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假的?知道多少?能不能把朱梓琪撇清?
律师没话说走了,他们还在大眼瞪小眼,直到最后,6景明先绷不住。
他躺下去,像被抽走了魂魄和筋骨,看着天花板呆怔了许久:“欢宴,我要见梓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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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欢宴看着6景明不语。
“我没力气找她的麻烦,我也不忍心。”
6景明忍不住吐槽,“但我总能找始作俑者说说吧。”
他不是不记得,他记得很清楚,他并没有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