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皆是来自顶尖学府的金融系高材生,一位实战经验丰富,游刃有余于市场之中,另一位则视角清奇独特,屡创佳绩。
两个人都是有能力有才学有眼界的人,不管说什么,都能旗鼓相当。
张文洋对6景明的欣赏之情溢于言表,他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仿佛现了稀世珍宝。
“景明的能力,在年轻一代中,已然是佼佼者,更是前的先行者。”
6景明谦逊地回应:“张先生过誉了,您对欧洲市场的分析之深刻长远,让我自愧不如。”
张文洋轻晃着手中的水杯,与6景明的杯沿轻轻相碰,话锋一转,直接问道:“不知你目前的外债还有多少?”
6景明半点不介意,坦然一笑:“大约还有七十亿左右。”
张文洋盯着他,目光如炬:“这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6景明依旧保持着微笑,没有言语。
张文洋此刻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与渴望:“景明,你真的没有意愿加入我吗?我可以为你提供整个孟买市场,让你尽情施展才华,王奇也将听你指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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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景明的心跳在这一刻仿佛加到了极致,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强烈的跳动声,犹如战鼓擂动。
跳得太快,他心口仿佛梗做了一团,连呼吸都要停了。
大鱼……大鱼咬钩了?
他深吸一口气,既有书生意气,又有冷漠冰峭,嘴角勾起一抹傲然的笑意:“我想知道张先生的体量有多少?我能否成为您的独家代理?……并且,我一个月只能前来一到两次。”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能过两次,我希望保持低调,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我在私下敛财。”
6景明每次去孟买都是选择香港转机飞孟买,或者从泰国转机,宁可麻烦,也要谨慎。
张文洋听后,脸上浮现出宽容而自信的笑容,像一只森林之王,懒洋洋看着身边的小朋友跳梁。
“只要你愿意努力,我在孟买的体量足以让你在三年内赚回七十亿。而且,你并非我唯一的合作伙伴。”
他手指头敲了敲玻璃杯,“景明,你不会以为我只有王奇吧?他是不是和你说,他是我的独家代理?我从未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就和你明修栈道暗渡成仓,是一样的。”
6景明无声地笑了,他的惊讶与佩服之情虽然一闪而过,但足以让张文洋捕捉到。
他越觉得,这位年轻人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值得他深入挖掘。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张文洋一直在暗中观察6景明,他的每一次判断都精准无比,总能从浩如烟海的信息中捕捉到最关键的点。
这让他对6景明的才华越钦佩。
就在不久前,印度南部某地区生了一起罢工事件,导致当地停水停电一周。
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小新闻,在6景明眼中却蕴藏着巨大的商机。
他敏锐地意识到,这片停电地区正是印度黄金、锡矿和银矿的产区。
他果断地建议王奇趁机买入黄金期货,并预测价格将在三周内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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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王奇和他持相反意见,理由也很充分,因为在印度,黄金开采权一直被上头牢牢把控,压根就没有外放,那些矿更多的是锡矿和银矿,不影响黄金。
而且,即使影响了生产,那也应该是抬高,怎么可能会下降呢?
然而事实证明,6景明的判断准确无误。
黄金期货价格持续走低,正好持续了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