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若依照法王的言示,不久之後这个罕见而珍贵的祭品会被主动献贡上去。至於现在,让他把这只猪猡好好地养一养。唔,虽然在王面前,要养头猪猡比较困难,也比较麻烦,但他从来就是个不怕困难,酷爱麻烦的男人。
☆、(7鲜币)罗朱生病了(三)之一
“王不是指派大夫诊治了吗?为什麽还会高热不退?”
黝黑粗砺的大手一改惯常的粗暴,在火烫红豔犹胜霞云的小脸上轻柔而温和地抚摸。
“罗……罗朱阿姐不肯喝药……”
提到这个问题,格桑卓玛秀丽的五官为难担忧地皱成一团,眼圈一红,又包满了晶莹的泪水。
游移的大手一顿,随即捏开罗朱微阖的嘴。释迦闼修俯低上身,柔韧有力的舌出乎意料地探进火烫嫩滑的檀口中,在里面翻搅一圈後抽离。抿抿唇,狭长略凹的深沉眼眸中露出有趣的神色,他呵呵低笑起来,“原来是嫌药液太苦了啊。”
手指轻点结出硬壳的花瓣圆唇,半怜半嗔地戏谑道,“真是头顽劣的猪猡。”
她眼花了!她眼花了!!她眼花了!!!
格桑卓玛揉揉眼睛,再使劲揉揉眼睛,彻底揉去眼里最後一点泪意後,一眨不眨地瞪著眼前的释迦闼修,眸子里充满了无法置信的震骇。她是猜想过释迦闼修喜欢罗朱阿姐,但她从来没幻想过释迦闼修这般凶狠残佞的男人会有这种类似情人的举措。虽然从他的眼中看不出什麽爱意柔情,但他的行为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
他抚摸罗朱阿姐的手没有了以往所见的凶蛮粗暴,变得温……温──慢著,那双手为什麽越来越往下移,已经探进了毛毡中!?
“你要干什麽?!”
格桑卓玛尖声的惊叫中带著几分气急败坏,“罗朱阿姐还在生病!”
“自然是查看猪猡的病情。”
释迦闼修没有因格桑卓玛的不敬翻脸发怒,口里淡淡答道。双手在毛毡中一刻不停地拉开罗朱松松挽系的腰带,灵巧地剥开皮袍,撩开粗绒棉夹衣,从最贴身的粗布小衣下摆钻了进去。
触手的是一片火烫细嫩,微微汗湿的肌肤,像是晨间最娇柔的花瓣,又像是碗中最滑腻的奶脂。即使不掀开毛毡细看,他也能想象得到这样的肌肤在覆上一层高热红霞後会有多麽的勾魂摄魄。当初奉王令监管猪猡养伤时,也是因为舍不得让这身肌肤被损毁破坏,他才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她用牲畜奶水沐浴的奢侈请求,给予一个女奴堪比博巴贵女的特殊待遇。
纤细的骨架脆嫩得用劲一折就会断裂,十分勾人心怜。不知是不是诸神太过眷爱她,近一个月的獒奴生活和一天两夜的高热昏迷居然没有让她掉下多少嫩肉,小小的身体依旧是肉乎乎的,散发出仿若奶茶味儿的清甜馨香。只要揉上一揉,捏上一捏,便足令每个男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大手情难自禁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揉捏,从肉腰两侧逐渐往上,最後罩住高耸丰满的乳房,肆意地搓揉抓捏。眼眸的神色变得深暗不明,隐约好似跳跃著一缕情欲的火焰。
“嗯,猪猡的两团乳肉儿还是那麽挺翘绵软,滑嫩饱满,弹性十足,让我摸过一次後就再也忘不了这种美妙的手感。”
没有多余的花哨技巧,他以自己的喜好揉捏著,口吻中含夹了些回味,上翘的唇角和微弯的眼眸流动著意味深长的笑,调笑的话语倏地变得轻低,“猪猡,乖乖躺好,我要检查你动情没有?”
手指捏住一颗被拨弄得微硬挺立的娇嫩蓓蕾不轻不重地揉搓捻动,另一只大手从罗朱栓系得极松的裤腰间插入,在隆起的宛似小草丘的阴阜上细细摩挲。那里柔嫩不毛,起伏流畅。当把盈盈小丘包握掌心按揉时,心便不可抑制地软了几分。手指沿著阴阜往下滑动,触到裂开的花谷,依然是光洁无毛。
释迦闼修唇角的笑意越发深沉,透出一丝阴残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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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鲜币)罗朱生病了(三,辣)之二
笑吟吟地注视著昏迷的罗朱,对她此刻无力反抗的柔顺异常满意。长著粗茧的手指在娇嫩的花谷间缓慢移动,时而抚摸,时而按揉,时而画圈。指腹掠过紧闭成嫣然一缝的花穴口,抚上穴口边的小花瓣,旋而又移到大花瓣上。花瓣如莲花般柔嫩娇弱,颤巍巍地任由他肆意摸揉,不多时便肿胀盛放。
他以著罕见的耐心和温柔将四片大小花瓣逐一摸了个遍,最後拨开层层莲瓣,以指尖轻轻挑开花瓣顶端一层菲薄的肉皮,捕捉到一颗隐匿的小小圆状花蒂。
花蒂比花瓣更加娇嫩软滑,也十分敏感,指腹不过按压在上面时轻时重地左右旋转了数下,小小的一点就慢慢硬挺起来,耳畔还听闻到一声模糊的呻吟。
“看来只要温柔些逗弄敏感处,这青涩的身体还是很有滋味呵。”
释迦闼修低声魅笑道,捏在乳峰蓓蕾上的手指开始淫靡地兜转捏揉,轻快摩擦,按压在花蒂上的手指更是慢旋轻刮,变换著角度地刺激著逐渐充血变大的花蒂。
转眼间,在煽情的刺激挑逗下,小小一点的花核膨胀成婴儿手指般大,滑嫩嫩的,一碰就瑟缩战栗。释迦闼修心里又惊又喜,他碰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却万万没想到这个有趣獒奴的莲花花蒂勃起後居然像她肉乎乎的身体般也是那麽的丰嫩肥美,滑不留手,竟是女人中极为罕见的珍品。让他恨不得立刻揭开毛毡,凑上去狠狠舔吻啮咬一番。当下如获至宝,挑弄女人的耐心又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