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儿,你说是蛋糕好吃,还是我的肉棒好吃。”
他开始扮演侵入者的角色,阴茎将烂掉的奶油蛋糕碾出来,伴着血丝,又狠狠挺进。
沉泠的前戏足够,又有奶油润滑,伍桐知道阵痛是因为尺寸不合,而破膜的力度确实吓到她了。痛楚之后惊人的欢愉接踵而至,统领她的神经。
她爽得脊椎发麻。
伍桐将他的脑袋在胸前抱紧,滚圆的乳更深地喂进他嘴里。仿佛是她的奶子在欺负他的唇,而不是他在凌虐她。她又用力曲腿向前,沉泠意识她要做什么,掐着她屁股让她坐上自己的腿。
相对而坐的姿势,让肉棒抵得更深。
伍桐不再被压制,捏上他臂膀的肌肉,舒服地讽刺道:“蛋糕好……好吃……啊!”
沉泠用力向前,咬她胸下纹身,打她屁股:“说谎。下面咬几把咬得这么狠。”
她喊过一声就闭了嘴,让沉泠难受。
他给她的快乐,是不能自由表达愉悦的吗?
他用手去摸她的阴蒂,掐捏揉弄,边退开身。
沉泠在她胸前蹭着鼻子缠绵,“主人,小狗肏得你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让小狗听听。”
穴内肉棒骤离,盈满变为空虚。
伍桐低手去捏他的奶尖尖,手指绕着肌肉延边刮着:“小狗叫一声,主人就喘给你听。”
他们的视线胶着对峙着,女高男低,谁都急迫,谁都难受。
终于还是沉泠先低头,他按压着她的逼口,握着肉棒磨进去,自吼间喘出一声低沉呻吟。
两人都想到昨晚,沉泠说自己睡不着觉,把伍桐哄到他房间,半夜咬她耳朵问:“伍桐,你想要什么样的性爱?”
伍桐说:“想要荒诞的、能让人忘记现实的性。”
爱字被掐灭在性后面。
沉泠也注意到了,伍桐不想和他提爱。如果要做,只能沉湎欲望地做。
伍桐礼尚往来:“那你呢,你想要什么样的性爱?”
沉泠很认真地思考,半晌才说:“我……我不知道。但是大约,满足你需要的就好。”
现在他们才知道,这番听起来在谈认知的对话,不过是“我要你”
的暗示。沉泠早就计划好今晚要献身,伍桐早就计划好今晚要肏他。
这声低沉的呻吟,像是混沌原始的第一把火,动物开始繁衍交合,伍桐也被牵引进野生世界。
她开始疯狂地扭动屁股,主动上下,逗弄沉泠的几把。细软的腰随之舞动。
她也沉浸入表演,忘了现实,不再羞耻。平日里清冷的声音淬了火:
“嗯……沉泠……再快些——啊……骚狗。”
破碎缠绵的火星子,将沉泠的阴茎吹炸。耳朵里都像流进了淫液,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男人坚硬的身体深深陷进女人的软肉,乳头摩擦乳头,女人紧致的阴道深深吃入粗胀的肉棒。
沉泠表演得疯狂,股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下连着一下,要把她顶上天。
“今晚就肏死你。”
他低沉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