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得到他,我一定要得到他,就算、就算、
呼吸愈发地紧张急促,简直是要喘不上来气,仲江手指紧紧抓着抱枕的一角,指尖用力到发白。
她实在是紧张到不行。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停了。
仲江猛然起身又坐下,她深吸了一口气,拿过巴掌大的镜子仔细看自己的脸。
以前学舞蹈的时候老师教过一阵子表演和表情管理,仲江仔细回想着课上的教程,眼睛里的贪婪执拗逐渐消失,僵硬的面部也变得懒散无害。
浴室的门锁开了,仲江停了一会儿,转过头对那边说:“吹风机放在沙发上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接着是吹风机发出来的噪响。
仲江托着下巴,心想还是把吹风机直接插在那里还是有用的。
她这样想着,起身端着一杯水走过去。
端着水的手轻微地颤抖着,仲江垂着眼睛,后悔自己没有多上几节表演课,她真怕一会儿开口说话声音紧张到劈叉破音。
噪响声停了,仲江和贺觉珩对上视线,这次她没有笑得像个傻白甜,只是把水放在贺觉珩面前,“喝点水?这边水还挺甜的。”
贺觉珩的头发还湿着,水汽似滴入眼眸,让那双眼睛如雾气蒙蒙。
仲江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也不知道贺觉珩有没有听到她的心跳,有没有察觉她不安的神色。
下垂的视野里,修若梅骨的手指放下了空掉的杯子。
仲江轻呼出一口气,慢慢退到了一旁。
不知道过了多久,沙发那边就只剩下吹风机的呼呼声响,仲江走了过去,她从地上捡起吹风机关掉,低头看着沙发上睡过去的贺觉珩。
酒精,安眠药,熏香。
三者合在一起,终于让这个人毫无保留地在她面前睡了过去。
仲江又等了一会儿,确定贺觉珩是真的睡着后,抬手轻轻触碰着贺觉珩的脸,小声地喊他名字。
没有反应。
仲江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脸上的笑意有多藏不住,她在沙发上坐下,弯下腰。
这大概不能算个吻,只是单纯嘴唇与嘴唇触碰,但也足够令仲江耳晕目眩。
她捂着发热的脸,笑容更甚。
仲江用手和膝盖撑着沙发,翻了过去跪在贺觉珩的腰侧,俯视着那张睡过去的脸孔。
闭着眼睛倒是看着没那么不近人情了。
仲江想着,伸出了手。
她动作很轻也很慢,眼睛在贺觉珩的脸和身上来回扫动,生怕他醒了。
如果真的要醒,仲江希望他晚一点醒来。
浅色的睡裤看着有种居家气质,仲江的手伸了进去,缓缓触碰着包裹在棉质衣料中、来自贺觉珩的性器。
这是仲江第一次切身实际地接触这些,她以前只听过管家的性教育课,看过一些课上放的AV,全程只记得管家说这个是假的那个是假的。
手心似乎是出汗了,略有些粘腻的感觉。
不,不对。
手指握住的性器在变大,仲江心跳加速,她扯下了贺觉珩的内裤,亲眼看到那个在她手中逐渐胀起的肉茎。
和贺觉珩那张清隽出尘的脸并不搭调,他的性器外表赤裸着嶙峋的青筋,深色的囊袋堆积在下面两侧,被耻毛遮挡,显得格外……狰狞。
仅仅是手指或揉或捏的动作,这竖起的性器就一跳跳地在顶端的孔洞渗出液体。
仲江发愣地感受着手中的性器越胀越大,思维混乱地想她刚刚拿的避孕套有大号的吗?
不愧是小说男主,天赋异鼎。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仲江手忙脚乱地套上了避孕套。
柔韧度良好的避孕套紧紧箍在贺觉珩的性器上,他在睡梦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侧着头,眉微微蹙着,额头上有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