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欲情故纵,我跟你又没有什么感情可言,跟你欲情故纵做什么?”
“没想到,少年将军居然还能有这么自恋的时候。”
魏宁的一句话,惹的陆君亦笑了起来。
气氛一时被调起,不再像刚才那般你问我答。
陆君亦说话间,细细打量着魏宁。
可魏宁目光清正,刚刚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在说谎。
他微微抿了抿唇,这女人不管是想法,还是行为,倒是跟寻常的闺阁女子并不一样。
不怕他,也不喜欢他?
倒好似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只是想要当这主母。
陆君亦半垂下眸子,暂且不去深究魏宁的身份,淡淡的再度开口。
“我昏迷这段时间,外面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魏宁想了想,倒也没觉得哪里有不对劲儿。
“不曾.”
只是还没说完,便看见陆君亦的手指立刻横在嘴唇中间,示意她不要说话。
一股寒意爬满脊背,魏宁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静静地看着陆君亦。
只见陆君亦双眼死死盯着门外,不过几个瞬息间的事,便移开了目光。
“没事了。”
陆君亦眸中松动,带着几分谨慎:“方才门外有人偷听。”
偷听?
这里可都是她的人,怎么会有人敢偷听!
魏宁的脸色一下冷了起来,看来府内还是有些蛀虫没有完全清理干净。
“你管辖的府院,倒也没那么太平嘛。”
陆君亦故意戳她心窝子,一边从床上爬起来,身子骨还有些虚弱,不过就是起床的动作,就已经让他满头大汗。
魏宁听出他言语之中的嘲讽,忍不住双手环胸,刺了回去。
“我确实管理的不太平,不过我才嫁过来没多久,说到底,这不也是你镇远将军府的事?”
陆君亦拿着靴子的手一顿,突然好笑了起来。
这个女人,嘴皮子倒是挺厉害。
“你穿鞋做什么?”
魏宁不解。
这个男人怎么一会一个想法,变得这般快。
“方才你不是还说不能让人知道你已经醒了吗?”
魏宁说话间,便瞧见陆君亦已经穿好了靴子,强撑着床沿,摇晃的站起来。
浑身都有些酸软,站了好一会儿,陆君亦这才逐渐掌控身体,沉声道:“一会有场好戏。”
好戏?
难不成是刚刚偷听的人?
此时,二房内。
杜松若正被辛氏罚跪在院中,灼灼烈日晒得她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跟不要钱似的从脸上滚落。
辛氏手里捧着一把瓜子,让人搬来一张凳子,悠闲的坐在屋内正中央。
“若你是个持家的,便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搞出这些事情来。”
辛氏怨毒的哼了一声,眸子闪过一丝冷意。
“我儿娶了你这么一个不下蛋的母鸡不说,还成天惹是生非,今日你若跪不足十二个时辰,你就一日别吃饭。”
若非杜松若,她怎能先是被魏宁那小妮子仗着是家中主母警告,而后又被白氏那般教训?
她斗不过白氏,如今就连魏宁都敢爬在她的头上,这口气,她怎么咽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