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第八星区时,每天不是高强度的训练就是随巡查处出任务,后来到了帝星,星域不安稳,她常年征战在外,精神时时紧绷少有完全放松的时候。
她并非没有需求,也有同僚劝月荷找个固定的伴,还和她说起诸多妙处。但她每天时间被各种任务充斥,精力几乎被消磨殆尽,加上未遇到过顺眼的oga,便一直清心寡欲。
直到她遇到落羽,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初尝禁果,还是因为oga竟真如此美味让人欲罢不能。
还有一方面月荷长久以来的压力找到了新的宣泄口。
她向来认为任何压力都能慢慢消化,一时不能,她就压在心里刻意忘记,总有消散的那天。
方法有用,但战线长,时间久,不够痛快。
可是和落羽做,折腾他,消磨精力,心里的郁结很快就能解开。
这阵子月荷空闲之余,就找机会缠着落羽。
落羽从不拒绝,他的腺体发育到了成熟期,同样的需求想必不可少。
他们默契地做彼此的床伴。
月荷尽力做个合格的alpha,她不忘常送落羽一些o们会喜欢的礼物。
不能用不值钱的东西打发他,落羽过去从不缺昂贵的礼物。好在月荷还付得起,为帝国打工的这些年她存了不少钱和好东西。
否则月荷还真不知道怎样维持这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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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午休,月荷吃着落羽送来的午饭,吃着吃着把人哄到怀里。
空荡的办公室,百叶窗收起一半。秋日的阳光洒进来,在窗台留下一块块金色的光斑。几片落叶随着风卷入,翩跹落地。
oga任月荷抱着,白色的衬衫熨帖整洁,皮带却松松搭在腰间,alpha的手滑入,另一只手则扶着他的腰,不容他逃脱。
落羽低头将脸埋在月荷的颈间,脸颊的热度自脸颈相贴的地方传递过来,偶尔失去轻重的吐息扫过,炽热而害羞地撩拨着耳廓。
安静的室内,oga努力咬着唇,轻轻浅浅的异声却仍然不时从嗓中溢出。
月荷一手按着他肩膀,把人扶起来靠着办公桌,饶有兴致地盯着他通红的脸:“上次送你的红色宝石手链不喜欢吗?”
落羽大脑不太清楚的样子,浮着水光的眸呆呆盯了她好久,才断断续续回答:“没、没有。”
“那怎么不见你戴呢?”
月荷送给他的东西多了,虽然不是件件有印象,但一两件还是记得的。
比如她说的这块红色宝石,是她在刺玫星战争中得来的战利品,并不常见。
月荷的视线落在落羽玫瑰色的唇上,明丽惑人。月荷想落羽容貌清冷,却不知为什么很适合这样热烈的红色。
落羽垂下眸,长睫湿润:“我回去就戴上。”
“嗯,”
月荷又把人搂进怀里,“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吗?喜欢弹琴吗,我听说有架很名贵的琴在市场流通,许多oga有意向收。”
“都、都可以的。”
落羽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语调失去平稳的回答。
“那明天我让人去打听。”
落羽轻声呜咽,腰软在她掌心,不知道算不算应允。
待月荷心满意足,她才抽回手,抽出纸巾优雅地擦了擦手指,把纸巾丢在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