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白天睡多了,杜棠夜里没有丝毫困意,在黑暗里盯着天花板发呆,杜永城睡在她旁边,胳膊环在她腰上。
万籁俱寂,杜棠耳边不住地环绕着杜永城早上说的话:“你爹妈早死了,离了我,谁会像我一样养着你?”
杜永城昨天还信誓旦旦跟她说亲生母亲卷了赔偿款跑路,至今下落不明。
到底哪句是真话?
腰上的手臂收紧,杜永城把杜棠捞进怀里紧紧抱住,手掌沿着小腹慢慢摸上她的胸,揉捏几下就停了下来。
杜棠吓得一动不动,然而男人没有下一步举动,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杜永城在沉沉睡着,面色平静。
她松了一口气,继续先前的思绪:人在情绪激动时很容易流露出真实想法、暴露真相,电影里侦探破案有时会故意刺激嫌疑人,从嫌疑人或悲伤或狂喜或恼怒的语言里寻找漏洞。
所以是……当时杜永城只顾着跟她吵架,愤怒的威胁里无意间透露出了真相。
杜棠心里难受,不愿接受这个现实:她的母亲很可能已经去世了,而且是很久以前就去世了。
可他为什么要骗她?
他应该很清楚就算盛远夫妇现在诈尸活过来,她都不会离他而去,更何况只是告诉她母亲已死的真相?为什么要跟她说母亲携款逃跑失踪?
除非……杜棠打了个寒颤……母亲的死跟他有关系。
她不愿意再想下去,闭上眼睛默默安慰自己:也许只是他说错了呢,她早上惹他生那么大气,一时口误也难免,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你不该胡思乱想怀疑他,不要乱想了赶紧睡觉……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两千三百一十五、两千三百一十六……杜棠越数越清醒,感觉有一群羊围着耳朵咩咩叫,吵得她一丝睡意也无。
讨厌的绵羊讨厌的杜永城,杜棠气得想捶床。
明天要吃烤羊腿,她想。
“睡不着?”
杜永城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杜棠哼哼两声,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声音绵绵沙沙的,“一点儿也不困……你倒是睡得好,让我一个人熬夜。”
白天的一切他们都默契地不再提起,你来我往的吵闹似乎随着沾满淫水的床单扔进洗衣机,一同消失了。
杜棠把难受反感的情绪埋入心底,告诉自己一时接受不了没关系,慢慢来就好了。
杜永城笑了下,借着月光看了眼闹钟,快凌晨两点了,“你下午睡了那么久不困很正常。”
他打量着棠棠朦胧的面庞,语调里满是爱意,“不如我带你做点有趣的事,做完你就能睡着。”
“不要……我还痛呢,”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嘴里“有趣的事”
是什么东西,杜棠果断拒绝。
“不插进去,也不会弄痛你,”
杜永城轻轻揉着棠棠的胸,贴着耳朵低声说,“我亲亲你的小穴,会让你舒服得喷水,喷了你就困了。”
淫乱大胆的提议让杜棠呼吸一滞,他说的好听,什么“亲亲”
,不就是想吃她那里吗?
“不要……你不许再说……”
杜棠红着脸捶他胸口,还是不同意。
性致上来的男人根本不在乎她的反对,阴茎隔着内裤重重顶了一下,杜棠慌得想跑,被他压住双腿动弹不得。
“……做什么啊七叔……我现在不想……你不要这样……”
女孩软着嗓子娇嗔。
杜永城哑声道:“没关系的,就吃一下,不做别的。”
既是说给杜棠,也是说给自己。
他一只手摸到杜棠身下,触到内裤中间一片小小的湿渍,用指腹画着圈揉,“都湿了,还嘴硬。”
被顶的时候,就那么一下,杜棠就知道自己流水了,现下被男人揉逼,酸麻感更甚,她婉转呻吟着要他轻一些,内裤上的湿渍一点一点扩大。
“呵轻一些,”
杜永城重重一捅,一个指节带着内裤戳进穴口,“轻点能爽吗?”
棉布比人的皮肤粗糙多了,跟穴里的软肉一接触,顿时磨得杜棠失了神,双腿绷直哭了。
“混蛋你出去……我难受……”